灶臺上有兩口鍋,秦真真揭開看了看,外面的鍋里煮的好像是地瓜粥,里面是干凈的空鍋。灶臺后面有干草,柴火。她想了想,然后團了一小把干草點燃,迅速的丟進灶膛里,火苗搖晃了幾下居然滅了。她只好再來一次,這回干草丟進灶膛沒有立即熄滅,她趕緊又添了一大把草進去。臥槽,居然又滅了,怎么回事?
天啦,燒個火竟然這么難?她只依稀記得真娘就是這么一把草一把草的往里添的呀,怎么換作她就不行了?可憐她前世連影視劇里都很少見過人家是怎么燒這種大灶的,鄉(xiāng)下人早就不用了好吧。
最后沒辦法依舊是卷把草在油燈上點了然后丟進灶膛,好在如今天氣還沒冷,不過幾把草燒完鍋就熱了。秦真真拿勺子攪了攪,試了下溫度,已經(jīng)可以吃了。
她剛裝好粥,熊氏就過來了。
“你怎么這么磨蹭?”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摸了摸里鍋的鍋蓋,然后端起一碗粥后又把油燈拿起,沖著秦真真又來了一句:“你就不曉得把熱水也燒上?”說完就回堂屋去了。
“噯----燈怎么拿走了!”秦真真的聲音低不可聞。
廚房里一片漆黑,沒時間想別的,她趕緊往剛才的灶膛里又塞了把草,然后用力吹起來。好在余火猶在,干草很快就燃燒了起來,秦真真把火引到旁邊灶膛后才走到灶臺前去往鍋里添水。
等到鍋里水溫略高于人體后,秦真真總算是松了口氣。不管怎樣,眼前這一關算過去了。她怎么有種要淚奔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