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全身濕漉漉頗有濕身誘惑。出來這句話,我覺得有些不妥貼,我自己去他能收到嗎?反正留他在屋里也只能干站著,帶他出去看看當代城市的燈火,見識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也不錯。
“額,錦程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我試探著問他。
“嗯。”他點頭同意。
“那你等我下,我去拿著骨針一起去。”外面對于他這個剛出現在人世的阿飄來說,還是充滿未知的危險,帶著本體,遇到特殊情況的話,他沒準就能躲進骨針里。衛(wèi)生間里,水沒有關。花灑里嘩嘩流動著的涼水已經有一會兒,他是按不到水龍頭的,我竟然忘了!
關掉花灑,我從衛(wèi)生間洗手臺上拾起骨針,順手就扔進了外衣兜里。
就這樣,我?guī)е铄\程出了家門。大晚上的行人已是少見,空蕩蕩的大馬路上只有車來車往,燈火闌珊。
“小桃,這里看起來蠻危險的啊。為何這里的步攆沒有馬就能動還走的這么快?”李錦程飄在我后面,看到來來往往穿梭在公路上的汽車,好奇地問我。
“這是汽車啊,坐在里面不用馬就能日行千里。你要是穿越的人就好了,能帶你去體驗一番。”
“汽車?坐在里面和步攆一樣?”李錦程眼睛亮晶晶的,就一個好奇寶寶。
“不是的,坐在汽車里面是燃燒石油的,和馬車那種顛簸完全不同的呀~~我一直好奇你們那個時候,坐馬車會不會很不舒服,都沒有橡膠輪胎。”我巴拉巴拉和他說個不停,周圍路過的一對兒情侶對我投來很奇怪的目光,那個男的悄聲對挽著的妹子說“看,那有個精神不正常的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