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平見遙香追問,有點不耐煩的道:“說那些干什么?不過皇帝老子故意刁難罷了!”
“公子就跟奴家說說嘛,好讓奴家瞻仰瞻仰你的風采!”
遙香立刻拉住楚玉平的衣袖,撒嬌的用身子又蹭又磨,讓楚玉平的火氣又噌噌漲了不少。
“是啊楚公子,說說吧!”眾人又起哄。
“得了得了,就告訴你們吧!那日皇上的題目是看他的動作表情作詩。”
“那皇上做了什么表情?”眾人連忙接著問。
“皇上先是漫步,接著有些失魂,然后他舉目四顧,最后順著宮人所指的方向大步離去。”
“然后呢?你怎么作詩的?”眾人瞪大了眼睛問道。
楚玉平輕咳了一聲,念道:“清晨雨紛紛,寡人欲斷魂,美女何處有,遙指玉樓春!”
“噗!”
遙香笑的花枝亂顫,忍不住道:“你把皇上比作尋花問柳的恩客,皇上不急才怪!”
“男人哪有不尋花問柳的?我這詩寫實!”楚玉平不服氣的反駁。
“就是就是,許是皇上不懂欣賞罷了!接下來呢?”眾人連忙追問。
“接下來,皇上讓以夏夜為題作詩,我于是便作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
“哈哈哈!”這回不止遙香,連其他人都捂著肚子笑,笑的楚玉平都要惱了!
“此詩如此寫實,難道還不對?”
“下一首,下一首!”遙香揮著手絹喊。
“第三首,皇上以江上行為題,我是這樣作的:有人乘舟不給錢,被人一腳踢下船,不知江水深與淺,忙拿竹篙往里探!”
“哈哈哈哈……”
“楚兄,你……你這是……三詩定乾坤啊!”
眾人笑的前仰后合,楚玉平面子有些掛不住,于是開口圓場道:“唉!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我才不樂意留在京師呢!所以故意做此拙詩自貶,果然得償所愿!要我說做京官不如做地方官,逍遙自在!雖說不能留在京師,可我爹已經幫我捐了咱們文成縣候補知縣的缺,很快我也就是地方父母官了!殿前失儀又怎么樣?本公子還不是照樣逍遙!”
“楚公子說的極是,極是!皇帝老子哪有咱們逍遙?美酒佳人,纏綿悱惻,這才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眾人又是一陣附和。
“說的對,美人在懷,哪有比這更美的?來,為本公子的自由干一杯!”
“干!”
“干”
酒過三巡,楚玉平總算忘了殿前失儀的事,痛快了許多,酒勁兒上來,摟著遙香一陣上下其手,多日的郁悶正是火上澆油,讓他極欲發(fā)泄,最后干脆任由那些狐朋狗友去鬧,扯了遙香進了客房就是一陣顛鸞倒鳳。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從神魂顛倒的迷夢中醒轉過來,楚玉平半靠在床頭,一臉愜意的品著遙香捧過來的碧螺春。
遙香只著一件艷紅的貼身里衣,膚若凝脂,艷若桃花,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嫵媚風流。
楚玉平放肆的眼光在她身段上巡梭了兩遍,便失了興趣。
男人都是如此,得不到之前都是好的,得到以后便再也不稀罕,即便像遙香這般極品人物,也不過半年便讓楚玉平膩了。若不是貪著她這里酒香,只怕楚玉平早就到別處尋歡作樂去了!
這會兒品著清香濃郁的碧螺春,楚玉平又想起那嬌弱惹人憐的查小娘子,心頭忍不住一陣發(fā)癢。什么時候若能把她弄到手,那才是讓人開懷的事呢!
“想什么呢?死鬼!”
遙香見楚玉平端著茶杯呆呆出神,忍不住將雪白手臂擱在他肩上,嬌聲問道。
“能想誰?當然是你這個小狐貍精了!”
楚玉平邪笑一聲,捏住遙香下巴,往她紅唇上親了一口。
“呸!你想什么我還不知道?又看上哪家姑娘了呀?”
遙香自是知道楚玉平的風流成性,倒也不介意。她開酒肆這么多年,見過的男人多了,也知道十個男人里九個都是好色之徒,無論貧富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