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爺?!彪娫捘穷^,元氏武館的負(fù)責(zé)人徐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老爸在修煉呢,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說就行。”元宗對著電話說道。
他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頭發(fā)濕淋淋的,明顯剛洗完澡的樣子。
聽到是元宗接的電話,徐正一愣,佯裝鎮(zhèn)定的說道:“少爺啊...沒...沒事,您先忙,我晚點再打電話?!?br/>
元宗往沙發(fā)上一坐,隨即一個體態(tài)豐腴的女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同樣是圍著一條浴巾,顯然兩人剛剛在一起洗澡。
那女子指了指元宗手里的電話,似乎在詢問是誰打來的,元宗拜了拜手,不讓她多嘴,繼續(xù)對著電話說道:“徐叔,我好久沒去咱們武館了,最近手有點癢,有時間過去,你在教我?guī)渍袉h?!?br/>
徐正急忙說道:“好,隨時歡迎少爺?!?br/>
那女子扭著水蛇腰,緩緩的走到元宗面前,也不管元宗是否在打電話,直接鉆到了元宗的懷里。
元宗輕撫著女子的腰肢,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問道:“對了徐叔,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武館么?”
他又看了一眼電話上的來電顯示,確認(rèn)對方是用手機打的電話,這才有些疑惑的問道:“怎么不用武館的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終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少爺,實話和您說吧,武館出了點事,如果可以,最好還是讓元爺現(xiàn)在就來接電話?!?br/>
“武館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元宗心中一驚,問道。
“王龍被人抓走了!”徐正的聲音傳來。
“龍哥被人抓走了?”元宗猛地把身邊的女子推開,站了起來,在房間內(nèi)踱了幾步,隨即沉聲問道:“被誰抓走了?”
“我也不知道啊...”徐正語氣中也是疑惑,按理說元氏武館雖然不是什么大武館,可是背后畢竟有元家撐腰,一般沒人敢來招惹才對。
“就差不多今天中午的時候,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人跑到武館,說是要踢館,當(dāng)時我在一旁,聽起來他倆大概有什么過節(jié),于是王龍就答應(yīng)了下來,結(jié)果...結(jié)果王龍輸了?!毙煺咽虑橐晃逡皇亩几嬖V了元宗。
“龍哥輸了?”元宗震驚,雖然王龍不是修士,但是論打架絕對能在武館內(nèi)排上前三,沒想到被一個學(xué)生打輸了,“那人叫什么名字?”
“挑戰(zhàn)書上簽的叫林安然。”
“林安然?怎么又是他!”元宗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少爺知道這人?”徐正問道。
元宗點了點頭,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點頭對方也看不到,于是說道:“嗯,和我一個學(xué)校的...之后,他把龍哥帶走了?”
“呃...那倒不是,”徐正又把林安然走后的事情和元宗說了一遍,“那個林安然壓的有點大,王龍輸了四個,林安然走后,王龍打算和元爺通報一聲,就去門口給元爺打電話去了,結(jié)果這一出門就再也沒回來?!?br/>
元宗一愣,問道:“跑了?不至于吧?!?br/>
雖然王龍輸了四萬塊,不過也不至于跑啊,踢館這事本來就有輸有贏,雖然輸給一個學(xué)生確實丟臉了點...
徐正道:“不是跑了,后來我們查了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一伙人從車上下來,將他打暈后帶走的。”
元宗聽了這話,表情漸漸凝重起來,看來這是有人來砸場子啊,他沉聲說道:“徐叔放心,這事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我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