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陌雖然是寄住在夜家的閑人,不過夜家對她還算不錯,起碼給她一棟獨立的小洋房。
她推開門,看著一片狼藉就算了,還隱隱發(fā)出臭霉味的屋子,她不斷磨牙:“媽的,真想一巴掌拍碎你的天靈蓋,這是人住的地方嗎,連乞丐窩都不如。”
廢渣就是廢渣,夜家給她一棟那么漂亮的洋房,她也能搞成這德行。
“汪汪汪……”一只兇猛的牧羊犬,突然從里面沖出來,直向著她撲來。
警惕上線,秦以陌立即飛身而起,右腳踢出。
“汪汪……”牧羊犬腦袋被她一腳踢中,飛撞向茶幾,隨著轟隆一聲巨響,茶幾倒下,玻璃碎成一地。
牧羊犬倒在地上,嗷嗚地叫了兩聲,似乎很委屈。
“不好意思,一時控制不好,下腳太重。”這只牧羊犬是原主養(yǎng)來看屋子的狗,它有個很粗暴的名字,叫暴牙,拜它所賜,夜家的人不敢靠近這屋子,包括來打掃的下人,秦以陌亮出一口白晃晃的銀牙,向著它友善地微笑。
暴牙咽嗚了兩聲,不領(lǐng)情地扭頭背對著她,寶寶生氣了。
“操,生氣啦,真有個性。”秦以陌向它豎起大拇指,繞過那垃圾堆填區(qū)似的大廳,上二樓,來到臥室,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脫了,看到胸前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天雷滾滾,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就算要掩人耳目,女扮男裝,也不用那么拼吧。”她拿起剪刀,把紗布剪斷,總算呼吸順暢了,她低頭看著胸前那兩顆小饅頭,無比心塞,想起她生前那一對洶涌的大波,內(nèi)心受到一萬點暴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