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王道可能比自己還要元?dú)馍詈瘢撟芋@訝的張大嘴,見王道很快收回手要走,趕緊阻攔。
“你先別走。”
王道扭頭看著他,“難道你想為自己的棄徒報仇嗎?”
“那棄徒早就該死,你先坐下。”
拉著他胳膊來到茶桌前,柳常青也好奇的歪頭看著,太虛子講解一番,意思是跟王道要比拼一下元?dú)狻?br/> 只見他對著一個茶杯緩緩?fù)瞥鍪终疲指揪蜎]靠近茶杯,可茶杯卻沿著桌面向著王道這邊移動。
王道眨眨眼,也想知道自己跟他比差距在哪,把右手放在桌面,為了防止自己輸?shù)锰y看,元?dú)鈴恼菩膰娪慷觥?br/> 下一刻茶杯飛了出去,砸在太虛子身上,一杯茶水灑落浸濕道袍,他張著大嘴傻傻的看著王道。
王道撓撓頭,“這是不是表示,我修為比你高?”
太虛子還是張著大嘴,就跟變成了雕像一樣,眼珠越鼓越大。
“哈哈哈……咳咳咳……”
柳常青狂笑出聲,由于笑的太夸張,又變成咳嗽,伸手拍心口。
“特么的,差點(diǎn)翻了心臟病。傻孩子,你比他厲害多了……”
其實(shí)王道已經(jīng)確定了,元?dú)馀鲎矔r就察覺到太虛子的元?dú)饩透牡捞栆粯佑悬c(diǎn)虛,只不過是在逗這個曾經(jīng)想收自己為徒的人,也是出口被他出賣給特別事務(wù)局的惡氣。
太虛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站起身一臉苦澀,向著王道恭敬施禮。
“是晚輩自不量力,還請前輩諒解。”
修行界實(shí)力為尊,可不是論歲數(shù),王道雖然不了解,可見他對自己鞠躬,心里很爽。
大咧咧回應(yīng)道,“什么前輩不前輩的,以后叫我道爺就行了。”
太虛子臉皮實(shí)在是掛不住了,“見過道爺,那晚輩先行告辭。”
他逃也似得跑了出去,柳常青忍不住又暢快的笑了。
王道冷冷出聲,“別笑了,你要是笑死,外面那些人該以為我謀財害命了。”
柳常青還是在笑,有個如此優(yōu)秀的后代,他能不笑嗎,雖然只是外孫,可血管里畢竟也有自己血脈,如今戶口本上也姓柳。
“那老東西也有今天,請他給我續(xù)命推三阻四,最后開出天價才來。乖孫子,你可替我省下一大筆錢。”
說完他竟然坐了起來,抬起胳膊動了動,露出驚喜,“再給我治治唄,那老雜毛每次都是等我難受時才停手,現(xiàn)在感覺很好。”
王道翻翻眼皮,“額外治療得加錢。”
“不就是錢嗎,柳家所有東西早晚都是你的。”
王道還是面無表情,“還是分清楚比較好,我的就是我的。”
“你個小貪心鬼,放心給我治療吧,該給你的少不了。”
有這句話就夠了,如今這老頭只想多活幾年,早把錢看淡了,王道走過去又開始用元?dú)忾_始滋養(yǎng)他五臟六腑。
直到他臉上露出難受表情才松手,王道也腦門冒汗,伸手擦了一把。
“我的緩幾天,下星期再來給你治療。”
“你可得多休息,稍后我讓人給你送點(diǎn)補(bǔ)品過去。干脆你就搬過來住吧,干什么都方便。”
這老頭有點(diǎn)熱情過頭了,王道趕緊拒絕,“還是別了,你給了酒店,那個二姨就變成潑婦想吃了我,我要是住過來,還不得想辦法將我除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