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陶運(yùn)氣于雙手,使出一招“天女散花”,只見那些花針像飛蝗般激射向柳尚月,從柳尚月的頭、身子、腳上沒入。
柳如煙本以為她的母親會發(fā)出一聲聲痛呼,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的母親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這可是讓她感到很是驚奇,她很想問她媽媽痛不痛,可是又怕打擾到令狐陶的治療,只得把要問的話咽了下去。
令狐陶在原地手舞足蹈,不知情的人見了,還會以為他發(fā)瘋了呢,在過了半個小時后,只見令狐陶雙手往上一抬,那些沒入柳尚月體內(nèi)的銀針又全都飛出來,落在令狐陶的手上,好像令狐陶的手是巨大的磁鐵,將這些銀針吸住了。
“柳姨,你覺得怎么樣?”令狐陶笑著問道。
“治完了嗎?”柳尚月回過頭來看著令狐陶問道,這整個治療的過程,她可是一點(diǎn)兒感覺都沒有的。
“治療完了,你到地上活動活動一下,看還有哪里不舒服?”令狐陶點(diǎn)著頭回答道。
“媽,剛才跟你治療時,你覺不覺得痛?”見治療完了,柳如煙把埋在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
“不痛,媽甚至感覺不到在跟我治病的!绷性禄卮鹆肆鐭煹奶釂柡螅粗詈照f道,“陶陶,你的醫(yī)術(shù)真是高超,你可算得上是醫(yī)圣的了。你看我現(xiàn)在,可以跳了,跳再高也沒問題的,我這病還需不需要再治療的了?”
“不需要了,在經(jīng)過這次治療后,你可是什么毛病也沒有了,你的身體將是超級棒!”令狐陶說到這里,伸出一個大拇指,對柳尚月點(diǎn)贊。
“陶陶,這可是太感謝你了!”柳尚月這話可是發(fā)自肺腑的。
“柳姨,我們是一家人,哪用得著說謝的。”
“好好好,不說謝!
“媽,雖然你現(xiàn)在什么毛病都沒有了,不過你還是不能加班,到了下班時間就得回家!绷鐭煂α性抡f道,她是怕加班又把她媽的病拖垮的。
像柳尚月這樣的事業(yè)型女強(qiáng)人,她們的心目中只有工作,她們好像是為工作而生的,工作就是她們的生命,如果不要她們工作,那可是會要她們的命。
“你這丫頭,還當(dāng)媽是那些病坨坨么?媽現(xiàn)在可是什么事都沒有的了,要不這樣吧,如果公司的工作實(shí)在趕不走了,我才加加班,其他時間我都不加班,好不好?”柳尚月知道女兒是個犟脾氣,不能與她擰的,便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只是公司忙的時候偶爾加加班,其他時間都不加班!绷鐭熛肓讼,點(diǎn)頭同意了。
“柳姨,你想想,你跟哪些人結(jié)下了梁子?這次如煙遇襲,便是他們干的,我們只有找出這些人來,如煙的安全才能放心的!绷詈找荒樏C然的神情。
柳尚月聽得這一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女兒如煙可是她的命根,如果女兒出了事,她也活不下去的。只是誰會下些狠心,對自己的女兒下此毒手?
“如果說商業(yè)上的競爭對手,那倒是有的,不過我們之間的競爭,都是公平競爭,競爭中自然有輸有贏,可這不至于成為仇家,要我女兒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