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天氣,西南邊陲某地,已經(jīng)是大雪封山。
在一處重兵把守的山巒中,白雪皚皚,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人身穿一件黑色過膝風衣,刀削一般的臉龐,眼神更是深邃,吐納呼吸,一舉一動,氣勢如虹。
在他的肩膀上,懸掛著一個“大國重器”的軍功章。
這骷髏上懸著一把劍的勛章,全國范圍內(nèi),不超過五枚!
他左側,則是站著一個穿著軍靴,身材極其高挑,同樣英姿颯爽的女人,手里拿著兩份文件,上面寫著“絕密”兩個字。
“將軍,您先看看這個……”女人說道。
“別叫我什么頭銜了,你跟我的頭銜一模一樣,甚至比我的功勛更加卓著,至少是平起平坐,你還是叫我江齊吧。”
男人名叫江齊,大國重器!
女人叫陳凌。
今天陳凌找他過來是什么事,他早已心中有數(shù)了。
“一日為師父,終身是師父,我是您帶出來的兵,在您面前,陳凌不敢自居頭銜。”女人堅定的說完,好像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就打開一份文件,交給了江齊。
文件中顯示:
沈清瑩,女,26歲。四年前育有一女,因遭家庭反對,毅然獨自生養(yǎng)女兒,現(xiàn)居江城東城區(qū),后面是一串詳細地址。
江希希,女,4歲半,幼兒園中班班長,系沈清瑩長女。
而在沈清瑩的丈夫,以及江希希的父親一欄,赫然寫著兩個字——江齊!!!
陳凌說:“她們現(xiàn)在過得很不好……”
“但……不得不說,您的妻子還是蠻讓人佩服的,放著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不當,為了給你養(yǎng)女兒,和家庭鬧矛盾也絕不低頭,孤苦伶仃的和四歲半的女兒離開家相依為命……距離今天,整整五年了,五年時間,不曾后悔過……”
江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向來不茍言笑的他,心中居然像是針扎了一樣疼,猛然間抖動了起來。
“當年我不辭而別,原本以為她會失望放棄,嫁為人婦,卻沒想到,她也依然在等我……”
“是我年少無知不負責,虧欠她們了!”
風,刮得更大了。
寒風呼嘯,白雪席地而起,吹起了漫天的白花!
見江齊沒說話,女人幫他緊了緊領口,繼續(xù)拿出第二份文件:“上面下任務了,西邊某邊境勢力來犯!內(nèi)部消息,她們的行動計劃名叫‘j’,具體行動內(nèi)容未知!但行動的主力軍是西方的雷神組,來頭不小,上級很是重視!這個是今天早上,一號親自批復的紅頭文件。”
“兩件事是一起出現(xiàn)的,原本的計劃,是由你我一起執(zhí)行。”
“但是,考慮到家國天下。國事重,家事也重,上面的領導很糾結,所以讓你自己選擇出任務,還是先回家!”
“這兩份文件,你自由選擇,拿走一份,留下一份。”
說著,陳凌將另一份文件也舉起來,擺在了江齊面前。
“呼呼呼……”
大雪滿山。
江齊毫不猶豫,拿過了那一份預示著流血和犧牲的紅頭文件,另一份他也拿了,但是放在了后面。
江齊道:“男子漢大丈夫,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若分先后,當先修身,再齊家。然后平天下!”
“但我那媳婦兒,秀外慧中,為妻賢良,家中無我,這些年同樣井井有條,我選擇先執(zhí)行任務,再回鄉(xiāng)省親!五年她尚等了,且讓她再多等幾日吧。”
“漂亮!”
陳凌當即打了個響指,開心的不得了:“我就知道你會這么選!”
“不過……”
陳凌這丫頭搖了搖頭,還是將執(zhí)行任務的文件,拿了回去:“執(zhí)行任務還是算了吧……”yt酷。“匠網(wǎng)¤》首《發(fā)o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