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趙維東和林黛正吃早點(diǎn)時,鄭明威就迫不及待來了電話。
趙維東告訴他,很快就會過去。
兩人先到診所里轉(zhuǎn)了一圈,交代了孫媛媛一些事,就朝天云武館而去。
武館里,鄭天云的房間,他和鄭明威、鄭明武已經(jīng)在焦急的等待。
鄭明武非常想讓自己快點(diǎn)好起來,如果可能的話,讓他給趙維東磕一百個響頭,一直磕到血流滿面都行。
可是因?yàn)樗郧白龅幕斓笆拢F(xiàn)在幾乎是沒了和趙維東對話的勇氣。
看著二兒子不爭氣的樣子,鄭天云只能是無奈的搖頭,如果鄭明武能有鄭明威的一半,他就順心了。
鄭明威大口抽著煙,輕嘆道:“老爸,你說今天趙維東會給出一個合理的治療方案嗎?”
鄭天云道:“不好說。”
鄭明武急了:“什么叫不好說,你們兩個都幫我求他啊!”
鄭天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以為,這是去求他就能解決的嗎?如果真是這么簡單,我的老臉豁出去不要了。”
趙維東和林黛到時,鄭天云父子三人已經(jīng)在武館的門口等候。
熱情的寒暄之后,幾人一起走到了二樓鄭天云的房間。
坐定之后,鄭天云遞給了趙維東一根煙,急切道:“趙醫(yī)生,想到治療方案了嗎?”
趙維東道:“想到了,但到底效果如何,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鄭天云道:“我能理解,你說來聽一聽。”
趙維東道:“據(jù)我推斷,糾纏著鄭明武的是一個女鬼,那個女人死的時候還不到二十五歲,是個風(fēng)塵女子。”
頓時,房間里一片安靜。
雖然林黛的膽子不小,可她生平就害怕鬼啊神啊一類的東西。
聽到趙維東如此說,她都有點(diǎn)后背發(fā)涼。
鄭天云父子三人則是一片愕然。
鄭天云詫異道:“那個……那個女鬼為什么會糾纏我的兒子。”
趙維東嘆息道:“其實(shí),這是一個連鎖反應(yīng)。”
鄭天云道:“趙醫(yī)生,你能不能說得更詳細(xì)一些?”
于是,趙維東就虛構(gòu)了一個很怪異很夠味的故事。
鄭明武可能只是找了一個三陪小姐逍遙,不料,這個三陪小姐是那個風(fēng)塵女鬼的仇家。
所謂的仇家,并不是說一個殺了另一個,只是說,兩個人可能在一起賣過,而且一個看著另一個不對眼。
女鬼本是纏了那個三陪小姐的身,無奈,就在鄭明武與那個三陪小姐狂歡時,卻是上了鄭明武的身。
趙維東道:“就這么簡單,那個女鬼不愿意原諒鄭明武。”
幾人無比的吃驚。
好色無度的鄭明武忽然不好意思起來。
鄭天云的老臉更是掛不住,心里暗罵,好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東西!
他一臉的無奈,看著鄭明武道:“在你發(fā)病前些日子,是不是有過這樣的事?”
鄭明武平日里找三陪小姐成性,認(rèn)為那些風(fēng)塵女人,床上功夫個頂個,都不是蓋的,就是發(fā)病前些日子也沒能例外。
趙維東料定是這樣,所以才說準(zhǔn)了,看著鄭明武默默的點(diǎn)頭,連辯解的勇氣都沒有,實(shí)在是好笑。
鄭天云狠狠地揍鄭明武的心都有了,可現(xiàn)在卻不是時候,等他好了,非狠狠的收拾他一頓不可。
鄭天云道:“趙醫(yī)生,那你打算采取什么樣的治療方案?”
趙維東道:“今天你們想辦法買一大一小兩個香爐,然后買幾捆好香,兩根紅色的粗蠟燭,一百個金紙?jiān)獙殻缓竺魈焐衔缥視^來,明天中午十二點(diǎn)就在這個房間里送走女鬼,再讓鄭明武服用幾天我開的藥就好了。”
鄭天云連連點(diǎn)頭:“一定照辦。”
趙維東道:“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我必須說在前面,那就是酬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