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蘭把邵東林帶到了洗手間里。用濕毛巾把他擦拭干凈了身體,然后又把那些臟衣服給扔了。
邵東林呆著哭腔道:“東林,你可真夠有出息的,風光了這么多年。沒想到卻拉到了褲子里。”
邵東林不單純是惱火,還很恐慌。因為方才那一個時太痛苦了,他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成了那個樣子。
走出衛(wèi)生間,邵東林就坐到沙發(fā)上抽起了悶煙,思維繞著趙維東轉了起來。
難道是他對自己用了什么藥?
可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也沒見他做什么手腳,他真有這么大的本事?
李青蘭坐到了他的身邊,遲疑片外道:“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邵東林再也沒了和老婆發(fā)脾氣的心,木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是趙維東搞的鬼。”
李青蘭道:“趙維東不好惹。我看你還是向他妥協(xié)吧,我覺得,他不但醫(yī)學高超,還會巫術。你如果繼續(xù)和他對著干。弄不好會丟了性命。”
邵東林沉默了。
也許方才的痛苦僅僅是一次而已,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眼下,他沒有做出任何的決斷。
再天之后。
每天邵東林都會發(fā)瘋一次,每天都會拉在褲子里,李青蘭也快要痛苦死了。
這可怎么辦?
百般無奈之下,李青蘭想帶著邵東林去好心情中醫(yī)門診找趙維東,但邵東林不去。
于是,李青蘭決定自己過去。
好心情診所里,中午休息的時間,趙維東和林黛一起吃過飯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門診室里,躺到了床上,想小憩一會兒。
悠然的點燃了一根煙,趙維東很自然地就想起了邵東林這個該死的家伙。
一直到現在,他應該享受到三次那種無比痛苦的滋味了,就讓那個。狗小子去繼續(xù)痛苦吧,和我趙維東作對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敲門聲。
趙維東把門打開,看到是一個很陌生也富態(tài)的女人,頓時就意識到了什么,笑道:“你好,請問你是
李青蘭用一種很溫柔的聲音做了自我介紹,然后道:“我可以叫你維東嗎?”
趙維東道:“李姐,你太客氣了,你當然可以叫我維東。”
兩人坐到了椅子上。
李青蘭輕嘆一聲:“不管邵東林哪里得罪了你,看在我這個苦命女人的面子上。你就放過他吧。
趙維東顯出了一臉的吃驚:“李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李青蘭頓時就痛哭了起來,暫且不提邵東林的近況了,而是訴說起了自己受過的苦。
但是在趙維東的眼里,李青蘭受過的不是苦,那是被錢給燒的。
人的身體在金錢中燃燒,不能很好的控制火候,久而久之就成這樣了。
趙維東無奈道:“李姐。你能告訴我,你這次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嗎?
看著趙維東一臉的茫然,李青蘭由不得皺起了眉頭,如果說趙維東是故意裝出來的,總會露出一點破綻的,可她卻什么都看不出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難道老公瘋癲的癥狀和趙維東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然后道:“維東,只要你能放過邵東林要多少錢我們都會給,而且我保證,邵東林日后絕對不會去騷擾白欣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