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殺人誅心,您可真壞,裝b這方面比戰(zhàn)神強多了。”豪華游輪上,金海稱贊道。
“這是他們咎由自取,我這個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睚眥必報,招惹我的人,我不報復(fù)則已,一旦報復(fù),我會讓他們付出十倍百倍的痛苦。”
蘇哲推了推金絲邊鏡框,轉(zhuǎn)而笑道:“難道我爸不喜歡裝b?”
“呃……戰(zhàn)神也裝,每次上陣前都要打嘴炮。”金海分析道:“但戰(zhàn)神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嘴炮過后就是橫推,不喜歡動用身邊的勢力和計謀,總說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堪一擊。”
“我爸就是這種性格,最看不起的就是算計。”
“而我不同,能躺著我絕不站著,可以用腦子,我絕不用拳頭。”
“有時候,心理上的傷害,比肉體的傷害還要痛苦。”
蘇哲腹黑的笑了笑,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來電顯示,王奇。
接通后,電話那邊傳來一道關(guān)切的聲音:“兄弟,你還好吧?”
蘇哲頓了頓,笑道:“好著呢,奇哥,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行了阿哲,我們四年舍友了,在我面前你不用裝。”
王奇咬牙切齒道:“今天中午奶茶店的事,我聽人說了,馮瑩瑩太不是東西了,你對她那么好,她居然當(dāng)眾嘲諷你。”
“還有那個狗屁郭社長,什么玩意兒,兄弟,如果你想出口惡氣,今晚我陪你瘋狂一把,咱倆在宿舍門口蹲他,狠狠地搞他一頓。”王奇提議道。
蘇哲聞言,心里涌現(xiàn)一道暖流。
這四年,他跟王奇同吃同住,關(guān)系最鐵。
兩人的友情,或許是蘇哲四年來最大的收獲。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我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蘇哲笑道。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想不開呢。”
王奇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說道:“對了,阿哲,今晚咱們金融系自費聚會,幾個班的同學(xué)都會到場,地點在春滿園酒樓,到時候你別忘記參加。”
蘇哲皺眉道:“我就算了吧,那種場合不適合我。”
“來吧,聚餐的份子錢我都替你交過了。”王奇笑道:“再說了,你要不來,誰陪我喝酒。”
“哈哈,那行。”
“嗯,就這樣說定了。”
談話結(jié)束,蘇哲收起手機,淡淡問道:“金叔,春滿園酒樓在哪里?”
“就在西港岸邊。”金海回答道。
“哦,那我先睡一會,晚上你直接送我去春滿園,我參加同學(xué)聚會。”
“是。”
接下來,蘇哲枕著雙手,愜意的躺在甲板上休息。
……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
蘇哲乘坐豪華游輪,來到了西港岸邊。
剛下船,便有一名中年男人走過來,拿著一件外套披在金海身上,“金董,海邊晚上冷,注意保暖。”
不過,金海卻不滿的看了那人一眼,匆忙脫下外套,借花獻佛道:“少爺,您把它披上,這里確實挺冷的。”
“不用了,我還年輕,你還是自己穿上吧。”蘇哲推了推金絲邊鏡框,而后抬頭看向前方,詢問道:“那邊就是春滿園吧?”
“沒錯。”
金海點點頭,隨即指著旁邊的中年男人,恭敬道:“少爺,他是我的司機劉忠,我讓他在春滿園外面等您,聚會結(jié)束,他會載您回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