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是最漂亮的嗎?”呂書翰不想和她沒完沒了的聊下去,又抽出手,坐在椅子上,拿出語文課本,笑著打岔道:“下一節(jié)課就是語文了,語文真的是一個神奇的科目,一些自以為是的人,咬文嚼字的賣弄學(xué)問,或者博古論今的暢談古詩,實在是矯情的很,可是你若不跟著矯情,又會被自以為有墨水的人瞧不起,你說我該怎么辦?”
他的同桌叫做于濤,是一個很高的胖子,聽他這么說,不等王穎開口,就接過話來,“大家學(xué)習(xí)還不是為了將來美好的生活,但是你不一樣,一只生在官宦家的富貴狗,都沒有必要為骨頭發(fā)愁,而人又怎么會害怕以后的吃食呢,你學(xué)不學(xué)都是一樣的。”
呂書翰失笑,說:“難得你恭維我,恭維的這么牙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于濤跟著笑了,說:“我沒有一個當官的父親,于是便只有嘲諷你這樣的官宦子弟了。誰讓你們這些人令我又羨慕又妒忌的。”
呂書翰搖頭,“你嘲諷我、罵我都沒有關(guān)系,我可以不和你計較,可惜你忘了你身邊還有一個官二代呢,而且家里還有錢得很,你罵我,我只是笑一笑,你罵她,她可不會饒了你。”
王穎知道于濤是呂書翰的死黨,為人和善,也愿意和他打鬧,她聞言便向于濤撲了過去,“書翰說的對極了,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我現(xiàn)在就要收拾你了。”
于濤急忙跑開了,同時嘴里求著呂書翰幫忙,呂書翰攤手而笑,“你剛剛既然敢罵我,現(xiàn)在來求我恐怕晚嘍。”
于濤在跑,王穎在嬌笑著追著打他,只是這個胖子很靈活,王穎一時也抓不到他。
呂書翰見狀,調(diào)笑于濤,說:“作為兄弟,我好心勸你不要跑了,因為作為一個男人,你得罪了一個男人,那你就只是得罪了一個男人,但你若是得罪了一個女人,那你就等于得罪了一群女人和一群男人,她如果再打不到你,只怕就有人要幫忙了。”
于濤笑罵:“屁,那個幫忙的人就是你吧,老子信了你才有鬼呢。”
“好,那我也來打你了。”他嘴上這么說,身體向前一竄,卻是一個假動作,人并沒有動,還坐在椅子上呢。
于濤以為他真的要過來,一時分神,被王穎一下打在身上,王穎并沒有用力,粉拳打在于濤的身上,于濤也并不疼痛,只是他終究被打到了。
王穎急忙抓住他,又輕打了一拳,“讓你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胡說了。”
于濤倒在呂書翰的身上,說:“你們蛇鼠一窩,我的血量已經(jīng)被你們打沒了,這可怎么辦呀。”
呂書翰推開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既然不想挨打,為何不換個好一點詞語。”
于濤說:“好一點的詞語自然也是有的,狼狽為奸,奸夫**,你們自己選好了。”
說完他知道王穎定會又來打他,撒丫子就跑。
跑得急了,顧前不顧后,一下撞到了呂書翰的桌子,桌子上的鋼筆墨瓶掉了下來,呂書翰急忙伸手去接。
瓶子的蓋沒有蓋緊,瓶蓋掉了下來,里面的墨水向上飛濺,濺了他一臉,嘴角離飛濺地墨水最近,那里更是沾滿墨水。
王穎急忙接過墨盒,說:“你快去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