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酒喝得有些多。
她在國外長大,成年以后就接觸了酒精,每次跟朋友出去都會喝一點。久而久之,有了小小的酒癮。所以剛才喝的有些多了,她起身去洗手間。
這間酒吧是溫莎第一次來。
她從洗手間出來,迎面走過來幾個勾肩搭背看起來醉醺醺的男人,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停下腳步站在旁邊想等著他們過去之后再走。
誰知在幾個人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忽然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把她包圍起來。
走廊沒有其他人。
“你們干什么?”
溫莎瞇著眼,警惕的看著包圍著自己的人。沒有人回答,他們很迅速的上前抓著溫莎的手臂,使勁兒拽著她往走廊盡頭走。
拐個彎的地方就是酒吧的員工通道,直接通往后巷。
“放手。唔……”
溫莎的嘴巴被堵住,她被人抓著,從員工通道離開。
無聊。
酒喝得多了,愈發(fā)覺得孤家寡人買醉凄涼。雷霆覺得自己今晚肯定不太正常,不然怎么總做出這種不太正常的事。
他有些厭惡的皺眉,把最后一口酒喝掉,打算去個洗手間就離開。
從洗手間出來,看著走廊盡頭的人群,他有些頭疼的擰眉。從哪兒出去不免又要擁擠一番,他記得這兒好像離后門挺近的。
鬼使神差的,雷霆朝著后門走去。
他喝了不少,但是沒有醉,只是微醺而已。
后巷。
“放開我,混蛋,放開我!”
溫莎是學過防身術的,但是她現在喝醉了,又一開始就被人制住,難免沒辦法反抗。她只能瞪著面前的人,用眼神警告他們。
“喲,長的還挺漂亮啊。”
“身材也是夠火辣。這么漂亮的妞,不讓哥幾個爽爽是不是太遺憾了?”
“喂,你可別忘了,咱們只是拍照片。”
“反正是那種照片啊,總要有個主角的吧。再說了,光照片有什么用,還得是遍布著曖昧痕跡的照片才算,不然誰知道她都做了什么。”
這人越說越來勁兒,看著溫莎的目光也越來越下流。
從他們簡短的對話中,溫莎已經猜到了什么。
她語氣平靜的問:“讓你們找我的人給了多少錢?我付雙倍。”
“喲,口氣不小啊。可惜,哥幾個都是講江湖信譽的人。雇主的錢已經拿了,當然不可能再倒戈。”
“看來真的有人雇你們來對付我。”
這會兒混混們才意識到自己被溫莎套話了,頓時愈發(fā)惱羞成怒。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臭娘們,今天我非要上了她不可!哥幾個都等著,等我爽完了你們接著爽。出什么事有雇主擔著,就說是她讓我們這么做的。”
其他人一聽,竟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就算到時候被抓了,他們也是拿錢辦事,頂多是從犯,怕什么。
不要慫。
“誰敢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們的臟手。”
“哇,我好怕怕啊。”
“哈哈。”
有人陰陽怪調的說,還裝模作樣的捏著蘭花指。其他人看到,頓時哈哈大笑,輕蔑又貪婪的看著溫莎。
她的那些朋友就算知道她去洗手間長時間沒回去也不一定知道自己是被帶到了后巷這里,面前有四五個人,憑著她一個人,想要逃走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