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你在哪兒干嘛?”
突然聽到陸釗銘的聲音,凌沐雪被嚇了一跳。她迅速轉(zhuǎn)身,勉強擠出笑。
“爺爺!您回來了。”
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努力調(diào)整好情緒,凌沐雪迎著陸釗銘走過去,乖順的扶著他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則繞過去,站在后面替他捏肩捶背。
“哎,年紀大了,在公司呆久了就渾身不予舒服。還是我們沐雪好,知道給爺爺捏肩按摩讓爺爺放松放松。”
陸釗銘瞇著眼,一臉欣慰的說。
凌沐雪連忙表達自己的關切:“公司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情要處理,爺爺您再這樣下去身體垮掉可怎么辦。不如我再去找修凜哥,讓他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早點回心轉(zhuǎn)意。一家人哪兒有什么隔夜仇!”
“哼。”
提起陸俢凜,陸釗銘冷哼了聲。
“混小子翅膀硬了,管不住了。如果不是安河在我身邊幫襯著,恐怕他早就把我手里這點資產(chǎn)給算計沒了。”
“爺爺,您肯定是誤會修凜哥了。修凜哥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不孝的事情來!他肯定是被白深深給迷惑,鬼迷心竅了,所以才不聽您的話。在白深深沒出現(xiàn)之前,修凜哥不也答應了跟我結(jié)婚嗎?”
提起這個就不由想起當年破壞自己婚禮的白念。
凌沐雪的眼底滿是怨毒和怨恨。
陸釗銘也跟著想起來當初婚禮上的丑聞,臉色更加陰沉。
“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嗎?”
“一直都找不到。”
“別擔心,爺爺會繼續(xù)幫你找的。當初要不是她的破壞,你跟修凜早就結(jié)婚了,還能有這個白深深什么事。”
聽出陸釗銘對白深深的厭惡和反感,凌沐雪的心里忽然滋生出一個惡毒的念頭。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陸釗銘的臉色,試探性的說:“白深深也姓白,她跟白念該不會有什么關系吧?”她是恨透了白深深,所以故意這么說,讓陸釗銘更加惱怒她。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陸釗銘開始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為了拿到更多的錢,凌沐雪百分百心意的討好伺候著陸釗銘。
她的話說過就忘,開始發(fā)揮自己討好人的本事。
陸釗銘被她哄的眉開眼笑,連提起陸俢凜的憤怒也沒了。
見時機差不多,凌沐雪抓緊機會開口。
“爺爺,我明天想跟好友去逛街,您有什么需要的嗎?我?guī)湍黄鹳I了。”
“女孩子家,是該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逛街給自己多買幾身新衣服,我這老頭子什么都不缺,你不用操心我。錢夠嗎?”
凌沐雪當然想說不夠。
她乖巧的笑了笑,說:“我不買什么,就是陪著好友去逛逛。”
“那怎么行。”
陸釗銘板著臉,故意不悅的說。他對凌沐雪疼愛有加,怎么可能任由她跟好友去逛街卻只看著別人買衣服。當即掏出支票薄,給她簽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
“喜歡什么就買什么,只是幾件衣服而已,陸家還負擔得起。”
“沒關系的爺爺,我真的不需要。”
凌沐雪連忙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