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深哭笑不得。
“小孩子別偷聽大人講話。”
“我才沒有偷聽,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聽。哥哥也一樣呢,不信你問哥哥。”
白子兮理直氣壯的說,還把白子渝也拉了出來。
“人小鬼大。”
白深深哭笑不得的看著古靈精怪的女兒,白子兮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低頭又開始認真的玩兒自己的拼圖。她還要趕緊拼出來,然后給奶奶看呢。
很快宋沁嵐就回來了,她的手里還多了一個特別精致看起來就十分昂貴的首飾盒。
“深深,手給我。”
白深深不明所以的伸出手,宋沁嵐笑著拉過她的手腕,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只玉鐲戴在她的手上。
“真漂亮。”
玉鐲特別通透,甚至能夠看到里面似是流動般的翠綠。
看品相就知道,這只玉鐲定然價值連城。
“伯母,這太貴重了,我……”
“戴著真好看。”宋沁嵐仔細端詳著白深深的手腕,笑著說:“你不必推辭,這是我外婆給我的,我現(xiàn)在把它送給你。是我對你身份的認可,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面對宋沁嵐溫柔的目光,白深深說不出覺得話。
“謝謝。”
她微低著頭,聲音有些哽咽。
除了去世的母親,這個世界上再沒有哪位女性長輩對自己這么好。
白深深一時有些感慨,情緒就激動起來。
“傻孩子,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道謝。”
宋沁嵐笑著握著白深深的手,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滿意。這輩子她能有這樣的兒媳婦,是天大的福氣,尤其她還給陸家生了這么好的一對女兒。
書房。
“謝蘊芝?”
陸振松蹙眉,似乎是在想著這個名字。
“是的,您有印象嗎?”
“沒有。”陸振松搖頭,繼而想到了陸振濤,又說:“我估摸著你大伯應該是知道一些的,不然你去問問他?”
“不用了。這個人的身份跟爺爺?shù)年P系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只是兩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情還在查。承安那邊應該很快就有消息,這個不急。現(xiàn)在看來,謝安河肯定是為了報復陸家才回來的,那么拿到陸氏就可能是他的第一步。”
“這人不簡單。”
陸振松蹙眉,神色認真的說。
“兩天后新華國貿(mào)的慶功宴,我也會參加。”
“去了也好,多跟謝安河接觸一下,也好打探一下他的虛實。”
“恩,我也是這么想的。”
陸俢凜勾著唇角,眼底卻溢滿了冷冽的寒光。
“陸家就靠你了。”
陸振松一臉嚴肅的說。
“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父子倆沒有談多久,相繼走出書房就聽到客廳里一連串清脆歡樂的笑聲。剛剛還略顯沉悶的氣氛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陸振松的眼里滿是笑意。
“真沒想到小魚小溪會是我陸家的孫子孫女。對了,你跟深深的事情打算怎么辦?”
“今天我跟深深談到了,等處理完謝安河我們就結婚。”
“是該結婚了。深深為你生兒育女,你們又是兩情相悅,自然該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深深是我們陸家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