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俢凜摟著白深深狠狠地親了會兒才放人。
雖然知道陳暮聲對自家女人已經(jīng)放下了,而白深深更是一顆心都在自己身上根本只把陳暮聲當(dāng)親人當(dāng)哥哥,陸四爺表示還是略微不爽。
所以臨走前親了白深深,讓她紅腫著唇離開,赤果果的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quán)。
簡直腹黑。
白深深不知道陸俢凜打的主意,也沒照鏡子,自然不知道自己這會兒面紅如霞、嘴唇鮮艷紅腫的模樣。、
她忽然想起來陳暮聲的生日快到了,所以才想著去問問他什么時候有空,好一起吃個飯。畢竟對陳暮聲來說,自己算是他身邊唯一的親人了。
陳暮聲的辦公室在總裁辦的下一樓,負(fù)責(zé)的工作跟雷霆的不同,但是地位跟雷霆是同等的。
白深深從電梯里出來一路走向陳暮聲的辦公室,結(jié)果撲了個空。
“奇怪,暮聲哥哥不在嗎?”
白深深疑惑的自言自語著從辦公室出來,打算四處找找。在經(jīng)過茶水間的時候聽到里面有聲音就走了過去,心想一定是陳暮聲了。
“我說過很多遍了,對你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你再這樣糾纏不休,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白深深不是第一次聽到陳暮聲帶著挫敗和暴躁的聲音,似乎第一次也是他接了個電話時。對方不知道是誰,竟然讓暮聲哥哥流露出厭惡來。
可見他是真的很討厭對方。
想來這次的電話該是同一個人打的。
女人的直覺告訴白深深,電話另一邊恐怕是個女人。
她喜歡暮聲哥哥,但是明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哎。
白深深在心里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暮聲哥哥什么時候能找到一個心愛的女人。
她是最希望他能夠幸福的。
聽到茶水間沒了動靜,白深深立刻收拾好思緒,當(dāng)做剛過來的樣子。
“暮聲哥哥,你在里面嗎?”
“小念?”
陳暮聲從茶水間出來,滿臉的笑意盈盈,絲毫看不出剛才暴躁的模樣。
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習(xí)慣叫白深深小念,而不是深深。
“來探望一下辛勤工作的暮聲哥哥。”
白深深笑瞇瞇的說著,把手里的下午茶舉起來給陳暮聲看,以示自己沒有撒謊。
“帶了什么好吃的?正好中午忙著處理文件沒怎么吃飯,這會兒剛好餓了。”
“那太好了,趕緊回去填飽肚子。身體要緊,工作可以暫時丟在旁邊。”
“拿著那么高的薪水,當(dāng)然得兢兢業(yè)業(yè)。”
陳暮聲也笑著開啟了玩笑,見狀白深深雖然好奇也沒有詢問剛才的事情,就裝作不知道跟陳暮聲有說有笑的回了他的辦公室。
“暮聲哥哥手頭的工作處理的怎么樣了?最近有哪天有空?”
“怎么,你有事?”
陳暮聲對白深深足夠了解,從她的小表情就知道她是有什么打算,不由笑著問。
“嘿嘿,目前還是要保密的,就是想先摸清楚暮聲哥哥你的時間。”
“工作最近聽多了,差不多下周會空閑。”
“那好,就下周了。”
“什么?”
陳暮聲一邊打開外賣的袋子,一邊問。
“保密。”
白深深神秘兮兮的說,見狀陳暮聲也不強(qiáng)求,反正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