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力不理眾人反應(yīng),他繼續(xù)說道:“喬老師,你指責我調(diào)戲女性,拜托,我只是一個學生,我的任何行為,請用學生的標準來衡量好不好,請不要用你們成年人的標準來衡量。
我在課堂上,只不過是跟同桌打了個賭,說我敢當眾捏‘四眼妹’的臉蛋,就是這么一個惡作劇罷了,你們就要給我扣上一個調(diào)戲婦女的大帽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羅力的話讓現(xiàn)場的眾家老師們一個個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嘴皮子...簡直是讓人無語啊!
“我當眾說喜歡許老師,我承認,我喜歡許老師!”
羅力說這句話的時候加重了聲音,眾人的目光直望向許盈,許盈被這貨當著這么多領(lǐng)導的面表白而變得尷尬無比。
可隨后,就聽到羅力義正言辭的說道:“不只是我喜歡許老師,我們?nèi)嗤瑢W都喜歡許老師。
她每天,披星戴月,早自習第一個來到教室,為我們點亮燈光。
她每天,時刻關(guān)注著班級的每一名同學,關(guān)心他們的思想動態(tài),關(guān)心他們的學習,對我們噓寒問暖,她像母親一樣照顧我們。
她把自己的青春奉獻給教育事業(yè),她就像勤勞的蜜蜂,辛勤的園丁,為我們澆肥除草,這樣的老師難道不值得我們愛嗎?
難道我喜歡許老師有問題嗎?我是真心實意的愛戴著許老師,就算當著學校領(lǐng)導的面我也要這樣說:許老師,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你的偉大,值得高二四班所有同學的喜歡!”
羅力一臉正義,仿佛化身成為正義的使者,這貨吐沫星子橫飛,當著全校領(lǐng)導班子成員大聲向許盈表白,整個會議室除了他的表白聲外,再無一點雜音。
所有人都被他堪比城墻的厚臉皮說的鴉雀無聲,就算是老校長在此刻也無語了,他一生教學無數(shù),見過無數(shù)的優(yōu)秀學生,但是這貨,特碼的,根本就是一個妖孽!
除了用妖孽形容羅力,已經(jīng)沒法形容這貨此刻的表現(xiàn)。
明明是調(diào)戲女同學,示愛老師,可這貨滿嘴的胡說八道,可卻偏偏讓人無法反駁,好像變成了理所當然,尤其是這張臉,閉著眼睛說瞎話,一點不害臊,現(xiàn)場的眾家老師,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狡辯,你這是狡辯,歪曲事實!”
喬振梁怒極了,他連續(xù)被羅力打臉,那張老臉怎么掛得住,他暗暗發(fā)狠,一定要開除了這小子,不然他出不了這口氣,簡直氣煞他也!
羅力根本無懼,他面對喬振梁道:“喬老師,你對我有偏見是吧,怎么就說我狡辯,難道我說的沒有道理?難道你們就要一桿子打死一個好學生,雖然我學習并不出類拔萃,但是我平時的表現(xiàn)并沒有違反過任何校紀,從本質(zhì)上講,我是一個品學優(yōu)良的學生,你非要給我扣大帽子,我和你有仇還是你有目地?
我知道我打了王主任,你想為他出氣,我也知道王主任是教育局局長的小舅子,你想當校長的心情我理解,可這么拍馬屁,您不嫌丟人啊!您還真的不要這張老臉,想要跪舔啊?”
羅力知道的這些事情,也是他在畢業(yè)之后才清楚的,老校長退休后正是喬振梁接手一高中校長的位置,王洪寬接了書記的位置,這兩人的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后來許盈自殺,喬振梁極力維護王洪寬,正是這個原因。
羅力為許盈之死懊惱糾結(jié)了好長時間,喬振梁和王洪寬這兩個人,他對他們倆從來就沒有過好感,現(xiàn)在重來一回,如果不發(fā)泄出來那些怨念,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媽蛋的,惡人就要惡人磨,該報的現(xiàn)世報,這才不枉重來一回,娘的,老子搞不死你,跟你一個姓,這貨一肚子腹黑......
喬振梁沒想到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竟然說出這么一段話來,把他肚子里所思所想全都說出來了,這話怎么能放在明面上說,打得他那張老臉漲得跟紫茄子似的,最重要的是----丟人啊!
他氣得直哆嗦,一激動,嘎,喬振梁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鐵青,心臟承受不住了!
嚇得幾個校領(lǐng)導趕緊扶住他,副校長嚴宏昌差點就憋不住要笑了,他一邊假意扶著喬振梁,一邊暗暗觀察著羅力,這小伙子嘴皮子太犀利了,他怎么就這么能詭辯,最重要的是,他從哪里得來的這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