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鋒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這個會議室的空間里,卻顯得是那樣的鏗鏘有力、振聾發(fā)聵!
這一刻,里昂那多絕望的眼睛中再次迸射出希望的光茫,他握緊林少鋒的手,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林少鋒示意里昂那多不要激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里昂那多先生,目前尊夫人的情況雖然很復(fù)雜,但是也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糟糕,一切都很快會好起來的!”
趙北平見到林少鋒這么堅定的態(tài)度,也急忙撥開徐晃一走到里昂那多面前勸慰他。
徐晃一則陰笑道:“林少鋒你還真是個人物,眼前病人的情況都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你居然也敢說你能治好,我真的不明白,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你怎么治?”
趙北平和幾位專家雖然對于徐晃一的話很是氣憤,但是,眼前的事實的確如此。
此刻的麗莎,從生命體征上看,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施救的可能。
但是,林少鋒堅定的態(tài)度卻讓他們的心中又有了一份僥幸,所有人都希望能夠看到奇跡的出現(xiàn)。
那幾位專家更想看看,林少鋒對于這種神秘的尸厥癥是如何施救的。
林少鋒輕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徐醫(yī)師,有些時候,我真的不想傷別人的面子,可是,你總是這樣自私的為了自己的虛榮咄咄逼人,那我就沒辦法了,有很多時候,很多的難堪都是你自找的,這一次,你再因此而顏面掃地,那就真的怨不得我了!”
“小子,這是在給病人治病,不是你所想象的過家家的游戲,你要清楚,你眼前的這個患者基本上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或者說已經(jīng)完全死了。
也許我的話不好聽,但是,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你堅持認為,麗莎患的就是你所說的尸厥癥。就當你說的是對的,那我倒要問問,你打算如何給她治療?”
徐晃一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他繼續(xù)道:
“你也看到了,麗莎的身體特征極其的虛弱,而且,之前也做過全身性的檢查,她的心臟、血壓以及身體內(nèi)各個器官的功能都明顯的出現(xiàn)了衰竭癥狀,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你還怎么對患者用藥?”
徐晃一見林少鋒沉思起來,他認為自己的話說到了對方的痛處,禁不住的暗自得意起來,此刻,他望向林少鋒的目光中全是挑釁之色。
在他看來,麗莎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就是無藥可治,現(xiàn)在該做的就是盡快為他處理后事。
“林先生,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嗎?我的麗莎真的沒法用藥了嗎?”里昂那多緊張的看向林少鋒和幾位專家。
徐言華院長點點頭,面色凝重的說:
“是這樣的,麗莎女士的體征非常的虛弱,之前的檢查報告的確顯示她的心臟和腎臟都有問題,而且,一直都有高血壓的病史,如果,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用藥,風(fēng)險的確很大。”
其他幾位院長專家都點頭表示同意徐院長的觀點,
幾個專家的議論聲讓徐晃一更加的得意,他冷冷的望著林少鋒,完全擺出了一副等著看笑話的模樣。
趙北平皺緊了眉頭,他看著幾位專家的表情以及徐晃一得意的神色,問道:“林老弟,是不是這樣的情況?”
林少鋒輕笑一聲,不容置否的說道:“趙市長,情況事實是這樣的,的確麗莎的病情很棘手,按照正常來講,很少有醫(yī)生會接治這樣的病人,也可以說病人現(xiàn)在就是已經(jīng)死了。”
林少鋒的話音剛落,會議室內(nèi)傳來了一陣極為復(fù)雜的聲音,趙北平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不知說什么是好。
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還在這里說什么啊!
里昂那多則痛苦的捂著臉,兩行熱淚流了出來。
這種場面著實的凄涼,在場的所有人也被里昂那多對于妻子的感情感動了。
幾位專家嘆息的搖著頭,他們無奈的看著沙發(fā)上的麗莎和痛苦至極的里昂那多,他們真切的感受到,作為一名醫(yī)生面對患者的病情無能為力的蒼白和遺憾。
徐晃一聽完這句話,沒等林少鋒繼續(xù)說下去,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開始興奮起來,此刻,他看向林少鋒的目光里充滿的無限輕蔑和嘲諷。
“林少鋒,你不是說病人得了昏厥癥嗎,怎么又說病人已經(jīng)死了,你還想耍什么花招欺騙我們,現(xiàn)在露餡了是不是,裝神弄鬼裝出事了吧,我看你怎么收場!”
林少鋒淡淡的笑了笑,說:“徐醫(yī)師,淡定點好不好,你不說話,沒有人會說你是個啞巴,我說麗莎死了,并不代表我不能把她救活過來!”
全場一片驚呼,死人都能救活過來?這是林少鋒信口胡言還是他已經(jīng)瘋了,這種逆天的話都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