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靜雯無法拒絕這個男人最粗野的侵犯,此刻仿佛一枝干渴的花朵,在林少鋒霸道的雨露中,越發(fā)的嬌艷欲滴。
于是,在這稍縱即逝的一刻,她忘記了紅塵,忘記身份,忘記自己,也忘記了時光飛逝的秒秒分分!
此時此分,她只想在這個男人的懷里,歡快的呻吟著那片壓抑在心底很久的款款情深。
衣服散落了一地,矜持和原始的渴望也散落了一地,所有的虛華都散落了一地。
這一刻,只有坦白真誠的你我,只有甘甜玉露的漂泊,只有風(fēng)花雪月的此年此月此情的執(zhí)著。
林少鋒輕笑一聲,抱起南宮靜雯走進(jìn)浴室,在溫水的交融中,兩顆心越來越近。
南宮靜雯輕輕推了一下林少鋒,不容置否的說:“好好躺著,今天我要做一回千年的妖精,誘惑你,吃掉你!”
頃刻間,穿透歲月飄渺的時空,于是,從此這個世界全部凌亂了。
這是一杯纏綿了千百度的濃濃烈酒,在浩渺如空的光陰河畔,封存了千年。
林少鋒捧起那一卷蓬松的卷發(fā),撫摸著伊人晶瑩剔透的肌膚,那一汪深情的雙眸,這一瞬間便已經(jīng)看盡了這份美麗邂逅的前世今生。
一陣瘋狂的歡愉之后,林少鋒在溫香軟玉的環(huán)抱中慢慢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清晨七點,一縷陽光調(diào)皮的掀開窗簾,照在了林少鋒的臉上。
南宮靜雯坐在床前,看著睡眼朦朧的林少鋒,甜甜的笑著說:“少鋒,你醒了,起來喝點紅棗桂圓粥吧,你都瘋狂一夜了。”
說完羞澀的轉(zhuǎn)身為林少鋒拿來嶄新的衣服,疊放在他的枕前。
林少鋒一把抱住南宮靜雯,貪婪的呼吸著這個女人身上醉人的芳香。
“少鋒,別鬧了,今天你可是主角,快起來吃點早飯,我們趕快到公司去準(zhǔn)備一下。”南宮靜雯撫摸著林少鋒的頭發(fā)溫柔在他的耳邊輕聲的低吟著。
林少鋒輕吻了一下南宮靜雯的額頭,笑著說:“靜雯,我真想在這個溫柔鄉(xiāng)中一醉不起,我完了,我已經(jīng)中了你下的蠱了。”
“去你的,又在油嘴滑舌了,快點起來。”南宮靜雯說完,臉上飄過了一抹濃濃的緋紅。
林少鋒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下來,夸張的看著南宮靜雯,佯裝驚恐的說:“妖精姐姐,我怕了你了,你就饒了我吧,我非得暈過去不可……”
南宮靜雯捂著嘴笑了起來,拿起枕頭扔向了林少鋒,嗔怒的說:“你這個壞家伙,再不聽話,我真的吹了!”
林少鋒立刻穿好衣服,將手臂搭在南宮靜雯的肩膀上,咬著她玉玲通透的耳垂,輕聲的說道:“妖精姐姐,我不敢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聽你的。”接著向洗浴間走去。
南宮靜雯看著林少鋒健碩的背影,輕嘆一聲,喃喃自語道:“哎,你這樣的男人終究是不會被我拴在身邊的,你能記著我,偶爾來陪陪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洗浴完畢,一陣歡愉的早餐之后,林少鋒與南宮靜雯駕車快速的向公司駛?cè)ァ?br/> 蕭雅茹已經(jīng)早早的等在公司,見南宮靜雯和林少鋒到達(dá)公司,也沒有多想,立刻將他們叫到辦公室。
“林少鋒,我問你,陳副總說那些已經(jīng)停產(chǎn)的制藥廠是你讓他們過來開會的?”蕭雅茹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不錯,是我找到陳副總,求他幫了這個忙的,昨天因為事情太多,一時間忘記告訴你了。”
“你知道不知道,林總監(jiān),這三十多個制藥廠可都是老大難了,集團內(nèi)沒有一家分公司愿意要他們,你可倒好,這一下全部都要過來了。
你知道嗎,這些爛攤子每年需要消耗多少費用?我們公司哪有這么多資金給他們,你是不是有病啊!”蕭雅茹美目圓睜,氣的瞪著林少鋒。
南宮靜雯聞聽此言也是皺著眉頭,低聲的說:“林少鋒,你是不是頭腦發(fā)昏,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這些廠家可都是無底洞啊,而且,又不好管理,你這不是自己找麻煩嗎?”
林少鋒輕笑一聲,淡淡的說:“蕭總,南副總,你們先冷靜一下,聽我給你們說。我當(dāng)然知道這些制藥廠是一個包袱,但是,并不是一幫爛攤子。
據(jù)我所知,這些制藥廠,當(dāng)年可都是很好的國營廠,里面有很多技術(shù)骨干,只是,這些年來,因為市場的效益不好,他們不能適應(yīng)市場經(jīng)濟的要求,最終才導(dǎo)致工廠沒有活干,逐漸停產(chǎn),直到造成今天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