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元嬉皮笑臉的樣子,似乎也知道了陳元的性格,楊瑾萱也沒介意,輕聲說道:“我找你有事。”
“楊小姐請說。”
楊瑾萱想了想問道:“你準備要對長生教會動手了?”
陳元一驚,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心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奇怪,鎮(zhèn)南侯遇刺之事人盡皆知,我自然也不例外?!?br/> 楊瑾萱一笑,解釋道:“以你跟鎮(zhèn)南侯府的淵源,又添為鎮(zhèn)南侯府的參謀將軍,我知道這些,很奇怪嗎?”
陳元聞言一愣,有些狐疑的看著她,她知道這些是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她怎么知道自己要對長生教會動手?
鎮(zhèn)南侯遇刺大家都知道是不假,可殺手是長生教會派來的,這件事知道的沒有幾個人,起碼普通老百姓是不知道的。
能夠知道的,全部都是今日前來鎮(zhèn)南侯府探望的嶺南各地大小官員。
換句話說,都是體制內(nèi)的人物才知道的。
這個楊瑾萱,又是扮演了什么角色?
陳元眼珠一轉(zhuǎn),點頭道:“楊小姐果然聰明伶俐,不錯,我是有此打算?!?br/> “陳兄可有良策?”
短短幾句話,楊瑾萱的稱呼已經(jīng)變成了陳兄。
想到了她那一身功夫以及俠女的打扮,陳元也就釋然了:“正在想?!?br/> “楊小姐你也知道,這個長生教會能夠在短短時間內(nèi)發(fā)展壯大,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br/> 楊瑾萱嘆了口氣說道:“陳兄所言甚是,這個長生教會先是在南寧州秘密發(fā)展,現(xiàn)在觸角開始延伸至周邊,如今朝廷大舉調(diào)兵遣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鎮(zhèn)南侯想必也應該接到了朝廷的旨意,而就在這個關(guān)頭,卻遭遇了長生教會的暗殺,陳兄,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從一開始兩人相見,陳元就知道這個女人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如今聽到這番話,陳元并沒有什么意外。
“楊小姐的意思是……?”
楊瑾萱笑道:“陳兄不是早就猜到了?”
陳元道“你都知道了?”
楊瑾萱點頭道:“長生教會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突然對鎮(zhèn)南侯下殺手,無非有兩個可能性?!?br/> 陳元頓時來了興趣,帶著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愿聞其詳?!?br/> 楊瑾萱與他打過交道,也領(lǐng)略過陳元的手段,對他此時一副什么都沒猜到的樣子,當下也裝作沒看到:“要么就是長生教會為了朝廷東征一事從而暗殺鎮(zhèn)南侯?!?br/> “鎮(zhèn)南侯一旦出現(xiàn)什么意外,嶺南這邊的大軍就出現(xiàn)了問題,如果他們在分別對他人進行同樣的手段,那么朝廷東征,已經(jīng)不戰(zhàn)而敗?!?br/> 陳元嘿嘿一笑道:“楊小姐高見,那么另外一個可能性是什么?”
楊瑾萱有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她自然知道陳元這是故意為之,以他的聰明,斷然不會猜不到這些。
“第二個可能性就很明顯了,鎮(zhèn)南侯坐擁嶺南之地,擁有絕對的生殺大權(quán),手握邊疆重兵,如此位置,豈能沒有眼紅之人?加上鎮(zhèn)南侯素來與朝廷百官無來往,性格孤傲,視其眼中釘者可不在少數(shù)。”
陳元認真的贊道:“佩服,楊小姐心思縝密,目光犀利,讓在佩服的五體投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