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勿拿起來自己煉成的丹藥,心中很是激動(dòng),一幫的門徒看見自己的毒利子率先將比試題目完成以后,眾人歡呼雀躍,仿佛已經(jīng)贏了一般。
藥長老來到柳勿的面前,拿過了柳勿煉成的丹藥,看也沒看,直接碰到地面上,踩碎了。
柳勿大怒,說道:“長老,你這是做什么!”
藥長老淡淡的說了句,“你這根本就不是丹藥,連廢品都不算!
“你胡說!它是圓的,不是丹藥是什么?!”柳勿不信藥長老的話,反駁道。
“地藏響玲丸成品丹藥應(yīng)該是銀色的,而且在成丹時(shí)會(huì)發(fā)出銀鈴般悅耳的聲音,你再看看你這個(gè),狗屁不是!”藥長老也不忌諱,竟然連粗話也說了出來。
柳勿見藥長老這么說,而且藥長老是三戶的代理戶長,也不好說什么,只好悻悻的走下大堂,回到一幫的門徒中間。
看到自己的毒利子被藥長老這么說,剛才歡呼雀躍的一幫門徒,頓時(shí)沉寂下來,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正當(dāng)柳勿和藥長老討論期間,蕭逸用中火找到了地藏綹槐花的臨界點(diǎn),用小火找到了融音草的臨界點(diǎn),最后用大火找到了香玲草的臨界點(diǎn),準(zhǔn)備開始三種草藥的融合。
蕭逸一抬頭,看到劉真兒正在看著柳勿,她的原材料和柳勿的是一樣的,眼下劉真兒正在用不一樣的方式煉制地藏響玲丸。
蕭逸顧不得其他,侯地耕和自己的原材料一模一樣,如果在煉制手法上輸給了侯地耕,那么自己所有的目的將會(huì)是一場(chǎng)空。
這邊,去了趟藥田什么都沒有拿的柳言,正在專心致志的煉制地藏響玲丸,柳言來到五毒教的時(shí)間也不長,之前并未傳出他成功煉制上品丹藥的消息。
此刻,柳言直接用大火將地藏綹槐花和香玲草進(jìn)行融合,充裕的內(nèi)力從足底涌泉穴汩汩而出,柳言感受著爐內(nèi)草藥的變化,當(dāng)?shù)に庱R上就完成形的時(shí)候,柳言的嘴角露出了一起微笑。
突然,“砰”的一聲,柳言的煉丹爐炸了!
煉丹爐的突然爆炸,是柳言怎么也沒想到的,自從他成為三幫的毒利子以來,一直都是自己摸索著進(jìn)行煉毒,并未像蕭逸一樣,有白瞳老人的指點(diǎn)。
這一次的爆炸,讓穿著潔白衣衫,眉清目秀的柳言變得灰頭土臉,潔白的衣服粘上了黑色爐灰不說,下腹,胸部,右臂的衣服被丹爐爆炸時(shí)的碎片劃破了,尤其是右臂,還被瓦礫劃出了血。
“哎呀,你會(huì)不會(huì)煉丹呀,你看你把這大堂弄得,烏煙瘴氣的!眲⒄鎯亨恋馈
聽完劉真兒的話,二幫的門徒便開始起哄,大聲嚷嚷著“滾下去”這一類嘲諷的詞語。
柳言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顯然是面子上過不去,不過自己也確實(shí)沒有辦法,誰讓爐子自己炸了呢?
藥長老拄著拐杖慢慢走到柳言面前,小聲說道:“你剛才去藥田啥都沒拿吧!
聽完藥長老的話,柳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地藏綹槐花和香玲草是兩種極端的草藥,一種至陽一種至陰,需要有一味溫和的草藥做介質(zhì),才能將兩種草藥融合在一起,如果沒有,結(jié)局就是你這樣,罷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