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確實有個這個念頭,但是只是一瞬間就過去了,現(xiàn)在清羽這么一說,我又好奇了。
“你知道這鞭子的來歷?”我躺在床上,把鞭子拿起來反復(fù)的看,當時它是突然出現(xiàn)的,我也就順手用了下,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我還真不知道。
清羽說:“算了,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自己去想吧,我困了。”
我有些生氣的“你怎么這樣?吊起了我的胃口卻不滿足,讓我還怎么休息?”
可無論我說什么,清羽都不再理我,沒辦法,我也只能氣呼呼的去睡覺。
折騰一晚上,我也很累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睡的舒服,卻被一陣吵鬧聲吵醒,我很不情愿的爬起來湊到窗戶邊看,發(fā)現(xiàn)外面院子里站了很多人,吵吵鬧鬧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雖然我很不想起床,但是看到楊天祥他們都在外面,我也沒叫還在睡覺的菲菲就自己跑了出去,只是因為睡眠不足的原因有些頭暈。
我靠在門口緩了一會兒走到楊天祥身邊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楊天祥搖頭說:“目前我也不太確定,不過聽他們說的,好像是說我們破壞了龍王廟,要找我們算賬。”
“破壞龍王廟?”我驚訝的說,“不是吧,我們昨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嗯,走,我們?nèi)タ纯础!?br/> 說著,我和楊天祥走到院子里,才剛出門,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就舉著一把鋤頭朝我們撲過來:“是你們破壞了龍王廟,我要你們償命。”
楊天祥和金勤立刻上前擋住他們,村長過去阻止他:“你別沖動,這件事還沒有弄清楚,昨天他們回來的時候把事情都告訴我了,破壞龍王廟的不是他們。”
“不是他們還能是誰?昨天就他們一直在那,現(xiàn)在龍王廟被毀,龍王一定會發(fā)怒,我們整個寨子都要遭殃啊!”那男人舉著鋤頭,情緒激動的滿臉通紅,那樣子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我們用鋤頭砸死在這里。
我看看楊天祥,心里也疑惑,難不成是那條蛇趁我們走了之后回去破壞龍王廟來冤枉我們?不過,也不對啊,那龍王廟是那條蛇的容身之處,就算現(xiàn)在有危險,它也不會蠢到把自己的容身之處給毀掉的,所以就像我們昨天分析的那樣,廟里還有其他東西。
金勤看著那人說:“如果要遭殃,兩年前就該遭殃了,那龍王廟從兩千年開始就已經(jīng)被別的東西給占據(jù)了,龍王是神,你真的以為龍王會因為一個小孩子偷吃了他的供果就發(fā)那么火嗎?”
金勤的話,瞬間讓躁亂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們,但是,只安靜了幾分鐘,他們又躁亂起來,大概的話都是在問我們憑什么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之類的。
我深吸口氣,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總不能跟他們說昨晚我們和一條會說話的蛇大戰(zhàn)一場吧,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
村長讓我們回屋里,這事就交給他們解決,我們幾個人回到屋里坐下,我心里很郁悶,我們明明是來幫他們的,他們能怎么不講理呢!
原本的困意也都不見了,金勤一直皺著眉頭,過了好久他說道:“我有個猜想!”
“說說看!”王繼軍說道。
金勤挪了下身體,認真的說:“你們有沒有想過,也許這村子從一開始供奉的就不是龍王,就是這條蛇呢?”
我驚訝的差點把手里的水杯給扔了:“不會吧,如果一開始就是蛇,龍涎草哪里來的?”
“或許龍涎草本身就和寺廟沒關(guān)系?長在寺廟周圍只是因為別的原因?”
金勤的話讓我們都愣住了,如果說他們一直以來供奉的都是那條蛇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蛇和龍差別很大,但是看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還是有些懷疑,就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為什么昨晚那條蛇不告訴我們?還說我們是來對付它的?”
“不著急,我們等會兒過去看看。”金勤站起來出去了,我才想起我還沒洗漱,就也站起來去洗漱。
也不知道村長是怎么和那些村民說的,等我洗漱出來,他們都已經(jīng)走了,村長正在屋里和楊天祥他們說話吃早餐,菲菲這個大懶蟲還是沒有起床。
我也坐下一起吃,早餐很簡單,就是玉米粥,小菜和很薄的餅,味道很不錯,金勤跟我說,等會兒他和王繼軍去寺廟看看,我們就不用去了。
“不行,我要去,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龍涎草,大半夜的看不到,只有白天能找。”我咬一口餅,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