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雙手捂臉,大口大口的喘氣,明顯受驚不小,“我……我被毀容了么?”
“我看看。”張清示意鐘楚把手拿下來,仔細端詳后,他松了口氣,“鐘姑娘放心,沒有毀容。”說罷,他也好奇的把腦袋湊在鏡子前,效果相同,立刻又誕生了一張驚悚可怖的臉!
于是,兩人看一眼對方,又看一眼鏡子,反復試驗了好幾遍,最后確定是鏡子有古怪。鐘楚原想帶回衙門讓龍星圖見識一下,可因為承諾了看門老翁,只好罷了。
離開北院,兩人直奔李富山的書房。
說是書房,其實并沒有多少藏書,名人字畫亦只有區(qū)區(qū)兩幅,一張書桌,兩把紅木椅,屏風后面便是臥室,整體陳設簡單樸素,絲毫看不出主人富商的身家。
張清忍不住感嘆,“連幾件像樣的古董花瓶都沒有,這有錢人真低調啊?!?br/> “確實感覺怪怪的?!辩姵睦锓钙疣止?,她去過不少大戶人家的書房,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與眾不同的。
“咦,這是什么?”張清忽然指著墻角書架上一個黑木盒子,“怎么看起來有點像……”
“像什么?”
“骨灰匣?!?br/> 鐘楚不懂,“什么是骨灰匣?”
張清道:“武陽縣風俗,一般死了人,都是入棺木土葬,但有一種例外,若是被火燒死,且燒為了灰燼,家屬便會將骨頭的灰燼裝進黑色的小匣子,或供于寺廟,或供奉在家里?!?br/> “噢,那便是說,李富山家曾有人遭受過火災?”鐘楚眨巴了幾下長睫,滿心好奇地走過去,伸手便去拿骨灰匣。
張清忙道:“別動,這是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