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霜不覺羞恥,咬咬殷紅的唇回他,“誰讓你躲著我,不跟我見面,我只好在這里等你。”
“我躲著你,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那時好天真,真就搖了搖頭。
段寒成已經(jīng)維持了應(yīng)有的紳士風(fēng)度跟她解釋:“因?yàn)椴幌胍姷侥恪!?br/>
“你可以假裝看不到我,但我就是想多看你兩眼,一眼也好。”方元霜都要佩服自己強(qiáng)大的自尊心了,段寒成的面色那樣沉了,她還可以沖他撒嬌:“寒成哥,我真的很想你,你就一點(diǎn)都不想我嗎?”
重回舊地,這里翻新過,二樓的位置沒有了,位置上追逐段寒成的身影也不會再有了。
周嘉也沒有陪同方元霜一同進(jìn)包廂,里面很空,沒有上食物,沒有茶水。
“你在這里等著,過會兒就會有人來跟你見面。”
方元霜抿唇站著,捕捉到了周嘉也眼底的一抹狡黠,她點(diǎn)頭說好,旋即坐到椅子上,沒多問一個字。
可周嘉也說的人還沒有來,日升日落只在眨眼間。
黃昏落了,這里的人食客換了一批又一批,周嘉也才打來電話,指了另一去處,讓她過去。
方元霜掃了眼地址,那是段寒成名下的一家私人會所。
日頭一落就下了雨,選了視野最好的包廂,窗子上雨痕遍布,段寒成駐足窗邊,一垂眸就可以看見樓下那道小跑進(jìn)來的薄弱身影。
方元霜沒拿傘,肩膀被淋得濕透了,幾縷頭發(fā)濕漉漉地沾在鬢角,她摟著肩,站在會所門口,想要進(jìn)去,卻被保安攔在外,給周嘉也打電話,卻怎么也撥不通。
寒雨與冷風(fēng)浸透了衣物,冷得她直哆嗦。
樓上的人將她的窘迫與狼狽當(dāng)一場好戲觀摩,周嘉也走到窗邊,往下一睨,冷聲道:“看她還能裝多久。”
窗子上印著兩張薄情面容,段寒成輕晃杯中的酒,“她真的等了一天?”
“千真萬確。”周嘉也可是派人監(jiān)視了的,“家里給她安排了婚事,讓她跟徐家的小兒子見面,你知道徐京耀的,紈绔子弟一個。徐家為了還人情賬答應(yīng)了,徐京耀可不答應(yīng),說什么也不去。”
樊云為了這個冒牌貨,可謂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