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以為,宋總并不是一個喜歡窺視他人隱私的人。”
她和許爍的事情,不管再如何,宋秉爵也沒有權(quán)利指手畫腳。
就好像,宋秉爵的私事,她也沒有過問過。
宋秉爵的舉動,讓她很明顯,感覺到了過界。
察覺到她的不悅,宋秉爵一頓,也明白自己剛才越矩了。
他放在膝上的手一頓,幾絲懊惱從黑眸里拂過。
“抱歉。”他輕吐出這兩個字,便閉上了嘴。
慕晚安也不再作聲,重新收拾心情專心起拍賣現(xiàn)場。
……
來慈善晚宴的,為了捧名聲,多多少少都會帶走些什么,宋秉爵也不例外。
一場拍賣會下來,他拍了幾幅名畫,以及清代的一套翡翠飾品。
直到晚宴結(jié)束,已經(jīng)臨近半夜。
慕晚安向來作息穩(wěn)定,不免有些疲倦。
上了車沒多久,便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路上了無人際,宋家的司機開的極穩(wěn)。
慕晚安的頭緩緩地傾落在了一側(cè),卻還未沒有掉在他的肩頭。
宋秉爵側(cè)眸看她,看著她在燈光下,臉上淡淡的妝容和嫣紅的唇色,眸光拂過一絲柔意。
他伸出手輕輕地覆在了慕晚安的耳側(cè),這么一下,慕晚安的頭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他的肩頭,呼吸也因為舒適的姿勢而變得越發(fā)舒緩和清淺。
見狀,男人將后座的車內(nèi)燈關(guān)上,一切陷入漆黑,仿佛是令人無法窺視的和諧。
直到一個紅綠燈路口,車子停下,前方的司機老陳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先生,我們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