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安笑:“干什么?就是有些地方臟了,忍不住洗洗。”
她冷著一張臉,縱然是勤勤懇懇三年,也不見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可能是絕望過后,她的心態(tài)發(fā)生變化,整個人看上去有多了幾絲別樣的氣韻。
她一身白色素凈的連衣裙,整個人干干凈凈的,漆黑柔順的長發(fā)披在兩肩,一雙柳葉眉下,清澈的杏眼卻透著淺淺的冰冷。
女人在那瞬被她閃過眼,隨即就又聽到她諷刺:“我看這位小姐氣質(zhì)蠻好的,不過可能眼光不怎么樣,養(yǎng)的這只狗,看起來品種真心不怎么樣!”
她輕嗤地看向許爍,在對上男人深沉復(fù)雜的眼眸,好似被遺棄了一般,她的心莫名地一縮,冷著心攥緊了手,往外走。
復(fù)雜!?
可笑,要離婚的人是他!他憑什么用那種好像是她拋棄他的眼神看著他!
還未等她邁開一步,女人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隨即嬌艷地笑了一聲:“你是阿爍的前妻?”
慕晚安腳步微頓,轉(zhuǎn)過頭看她。
女人笑得越發(fā)燦爛,拿著紙巾親昵地為許爍擦拭:“聽說你在阿爍的家里做保姆做了三年?不過,也對。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個樣子,怎么配得上他……離婚了也好,不是什么女人都能……”
她的話夾著尖酸,慕晚安攥緊了手。
忽然有些后悔自己那么沖動,她向來不是個會打嘴仗的人,不然也不會次次說不過蔣春梅。
一旁,許爍看著她眼里的狼狽,緊了緊手,但到底眉眼低垂了下來。
而就在她準(zhǔn)備反駁的時候,忽然,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