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庭輝愣了一下,很快就連聲道:“樂意,當然樂意,求之不得!”
是啊,求之不得呢!
兩年前,當他從邊關回來,就聽說過隔壁村的陸田田。那個時候,他對她生了好感,生了好奇之心,也生了欽佩之心。
那個時候啊,他之所以能鼓起勇氣,強硬的跟家人分家單過,也正是受了陸田田的影響。這才得以在遠離老宅的地方,買了宅基地,修建了新的宅子。
如此,每天在外面辛苦一天回來,才能夠有個可以好好休息的時間跟地方。不用每天被偏心到咯吱窩的娘各種數落念叨,不用受二嫂惡毒無恥話語的荼毒,不用被不懂事的侄兒侄女吵嚷拉扯要糖吃。
剛去縣衙上差沒有多久,他還只是一個小捕快的時候,他就爭取到了一個去十里塘村辦案的機會。有幸,近距離的(隔了十來步遠的距離,也隔了一大群人)接觸了一下陸田田。
果然,那姑娘看上去聰慧又善良,氣質也非常好!
他一下子就心動了,說是一見鐘情也不為過。
可惜的是,那樣美好的姑娘,他怎能去褻瀆?
他呀,是個毀了容的人,更是娘口中的克星。就因為,娘生他的時候難產,所以就被扣上了惡名。
十三歲生日那天,侄兒摔了一跤,磕破了頭,昏迷了幾天。十五歲那年,爺爺喝醉酒摔落小河里,大病一場。甚至,村里誰家倒霉了。甚至,一同去邊關的五個村里人,有兩個沒能回來,全都埋骨沙場了。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算在了他的頭上。
不然,光是臉上有疤,他能娶不是合適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