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林里夜間的歌聲,第二天就在島上傳了開來。
當然葉塵一行人,昨晚回去的時候,也被劉越和范學銀兩個人一陣教育,如果不是張江這個指導員在這里,那葉塵這個罪魁禍首鐵定要被懲罰。
只不過王雪鋒和趙昀、蘇愛國等人卻是對葉塵贊賞有加,并沒有責怪葉塵等人,反而還把對他們非常支持。
永興島的演出只是第一站,這里目前除了一個連的士兵外,還有建筑工人,不過數(shù)量很少,因為這邊正在規(guī)劃其他的設施,只不過施工團隊并未全部到來。
吃完早餐之后,他們即將駛向自己的第二站,但是因為那些都是像永暑礁、美濟礁之類的島礁,所以他們決定分批演出,以話劇社,歌舞隊等分隊前往,由登陸艦和巡航艦進行護送。
針對這些孤僻的島礁,沒有什么舞臺,有的只是那些堅守崗位,迎著海風飄著黑飄帶的海軍,他們就是華夏守衛(wèi)海防的英勇的解放軍戰(zhàn)士。
這是一場針對多則一個班,少則一個人的演出,惡劣的環(huán)境,幾十平大小的島礁,這份孤獨不是一個人所能承受的。
王雪鋒帶隊話劇團,首先就登陸了一個不知名的島嶼,這個島嶼上只有一個渾身黝黑的海軍戰(zhàn)士在那里駐防,還有兩棵椰子樹成為了他的鄰居。
在巡航艦艦長程志平的介紹下,他們知道這個人老家是東魯人,年齡才二十二歲,剛到部隊的時候,那可是白的就像是一個女人,但是在執(zhí)行任務的過程中,原本那個略顯秀氣的戰(zhàn)士已經(jīng)不在,在的只是一個雙眼堅毅,不怕困難,迎難而上的解放軍戰(zhàn)士。
東魯快板書和東魯梆子一樣是東魯省的一大特色,所以眾人下了巡航艦之后,就在那小島礁上由葉塵、祁連山、田忠賢等五人表演了之前排練的《夜襲進門島》。
在那戰(zhàn)士的眼中這不是表演,更不是演出,在他眼中這是家鄉(xiāng)的氣息,父親的聲音,家里的味道。
手握鋼槍的海軍戰(zhàn)士,迎著海風聽完了這出《夜襲金門島》,雙眼早已經(jīng)濕潤。
話劇《青少上的抗戰(zhàn)》也在這座小島上演了起來,那啞巴鐵匠最后為了女黨員奮不顧身的一撲,讓那個海軍戰(zhàn)士為之一震。
作為話劇社的副隊劉越,在眾人表演了多個節(jié)目之后,已經(jīng)漸漸適應了這里的環(huán)境的他,更是連著唱了三首紅歌,都是當初他的拿手好歌,因為這三首都曾經(jīng)讓他在比賽中得過獎,所以這是他的自豪。
只不過最后瞄向葉塵的眼神,讓葉塵著實不怎么舒服。
葉塵本來還想在搞出來一首新歌,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這次巡演表現(xiàn)的有點過火了,剛才那劉越挑釁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tài),就表演了這個世界的一個出名的快板書《響馬的槍聲》,這個傳遍東魯大地的革命題材。
作為七八十年代的生人,耳邊縈繞著的是父輩們口口相傳的除了那些偉人的事跡之外,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就像《響馬的槍聲》中,一個響馬在洗劫了一個村子之后,正好發(fā)現(xiàn)了小鬼子正在別的村子殺人放火。
他憤怒了,這里是他的地盤,自己雖然搶劫,但是很少殺人,一怒之下,槍口對準小鬼子開了火,小鬼子在措不及防下十個人被全殲,一段流傳至今膾炙人口的快板書《響馬的槍聲》就此傳播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