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葉塵顯得極為拘謹,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和自己住在一個病房的老人居然是八一電影制片廠的廠長岳振凡。
這給葉塵的震驚可不小,這簡直巧的是不能在巧了,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在他的面前談什么理想,談什么拍電影,這不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嗎?
雖然岳振凡給葉塵說,不要介意他的身份,兩個人之間有時間可以多多交流,但是葉塵內(nèi)心中卻是猶如返京倒海,這反差有點大,就是他一個重生者的心態(tài)依然感覺這似乎有點不可思議了。
不過慢慢的葉塵還是放開了,并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與岳振凡一番討論,倒是也得到了不少的認同。
當然和隨同人員解放,與他也有了不少的交集,這個戰(zhàn)士來自華哈邊境的塔斯提邊防哨所,被解放稱之為小白楊哨所。
邊防哨所的艱苦、單調(diào)、落寞,對于去過南海巡演的葉塵來說,那是深有體會的,也是由衷的敬佩!
當解放說道二十棵白楊樹在戰(zhàn)士們的細心照顧下只存活下來了一棵,這還是眾戰(zhàn)士節(jié)約水源的情況下才頑強的生存了下來的一顆白楊樹成為了戰(zhàn)士們的伙伴。
小白楊,葉塵想著在那西部遙遠的邊陲,火熱的太陽下,一處孤寂的哨所豎立在那里,一棵獨一無二的白楊樹,伴隨在左右,是多么美麗的一幅畫面。
車輛到達人民大會堂的時候已經(jīng)日落西山了,太陽的余暉照耀在大地上,迸射著最后的光芒。
鄭丹丹早早換成了一身白色的軍裝陪同在岳振凡左右,攙扶著老人向前走著。
而葉塵則是被那名叫做解放的戰(zhàn)士推著輪椅跟在一旁,這讓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葉塵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能以這種方式參加晚會的演出,這是讓他出乎意料的。
而通過那名叫做解放的戰(zhàn)士的了解,只知道這是組織上的命令,具體的他也不是十分清楚。
在進了人民大會堂之后,已經(jīng)有專人在這里等候著,只不過他們是來接待岳振凡的,畢竟他是這場晚會的總導(dǎo)演。
就再葉塵羨慕岳振凡的同時,一個略比岳振凡年輕一些的但是也有少許白發(fā)的軍人走向了自己。
“葉塵同志,你好!我是陳興國!”
葉塵咽了口唾沫,眼前的這個人不一般,因為這個人是一個中將??!
陳興國,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中將軍銜,1967年入伍,兩年后調(diào)任第二炮兵第八零七團排長,1977年任第二炮兵政治部組織部青年科科長,后多次職位調(diào)動,直到1989年改任政治部副主任,五年的時間也就是今年改任主任一職。
“首首長,你好,我我我是葉塵!”
葉塵的話語讓陳興國一愣,他并不知道葉塵有口吃的毛病,以為葉塵是因為緊張了,于是道:“小伙子,不用緊張,你是東魯微山的是吧!我是沂水的,相隔不遠,都是老鄉(xiāng),不用太拘謹,身體好些了沒有?”
“報告首長,醫(yī)生說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沒有什么問題?”
陳興國點了點頭道:“那就好,葉塵同志,等演出晚了之后,好好休息!”
“謝首長關(guān)心!”
葉塵是真心沒有想到一個將軍居然就這么給自己說話了,這讓他小心肝砰砰的亂跳,就自己以前的那樣子,想要見一個將軍,沒有一個好的成績單,怎么可能見到?
陳興國點了點頭又回頭和岳振凡聊了兩句關(guān)于演出的事情,幾人一遍聊一邊走向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