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聲音從圖書館傳出來,仲子兮膽子壯起來,也不裝柔弱了,指著蕭北鳶:“你……你是殺人兇手,我要告你。”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蕭北鳶想,但是他媽那些臭男人不就是稀罕她們?nèi)饲笆ヅ撕髎貨的這種勁兒么?
“告我之前,麻煩你撒泡尿照照你的鬼樣,你這剛陪男人爽完連衣服都穿不好,讓人惡心。”
仲子兮低頭看了看自己,臉紅起來,扯了扯t恤的領(lǐng)口,理直氣壯回應(yīng):“我們是真心相愛,我有什么惡心的?倒是你,綁著個(gè)不愛你的男人,你才惡心。”
得,還以為人家不知道她和雷凌的關(guān)系,卻原來早就一清二楚。私家偵探剛才說雷凌也找人跟蹤她,說不定就是這小婊砸授意的。
瞧瞧這小嘴,再瞧瞧這張臉,對了,這幾年最流行的“初戀臉”就是這樣吧?這種姑娘,男人面前一推就倒,女人面前如同鋼鐵俠附身……
蕭北鳶撩了撩頭發(fā),無所謂聳聳肩:“你以為他愛你?他愛的是遠(yuǎn)在瑞士的柏大小姐,你算什么東西?充其量就是和柏家那位有幾分相像而已。”
四兩撥千斤的幾句話,仲子兮臉色一白:“你胡說,他說最愛的是我,會(huì)跟我結(jié)婚,會(huì)跟我過一輩子。”
蕭北鳶還沒來得及說話,呼啦啦跑出來一群男生女生,他們嘩啦啦跑到衣衫不整且掛了彩的姑娘身邊:“子兮,你不是去做家教了么?怎么在這里,這男人是誰?”
蕭北鳶忍不住笑出聲,做家教,有做家教做到男人車上去的么?
“子兮,你們這是被人撞了嗎?誰那么大膽,敢撞你?”
來的正好,蕭北鳶咳嗽了一聲:“我撞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