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芳是被尿憋醒的,這個出租屋沒有廁所,所以夜里她都是放一個尿桶,雖說現(xiàn)在秦天也搬到她的屋里,但是兩人這種關(guān)系也不需要太過避諱,只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線,趙芳芳認為自己就不會無顏去見爹娘。
尿桶就在兩人中間位于床尾的位置,趙芳芳蹲下去了,嘩嘩放水的聲音讓秦天心猿意馬,強忍住爬起來的欲望,秦天閉上了眼睛。
曾經(jīng)有一個笑話說兄弟二人死后一個上了天堂,一個下了地獄,然后通過視頻電話聊天,在天堂的弟弟看到在地獄的哥哥身邊有無數(shù)的美女和無數(shù)壇的美酒,羨慕的說:“哥哥,你太幸福了,早知道這樣我也去地獄了?!?br/> 哥哥嘆了口氣說:“唉,你哪兒知道啊,這里的酒壇下面都有洞,美女下面沒有洞”
此時的秦天和在地獄的哥哥情況有些相仿,盡管身邊這個美女下面有洞,但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進洞一探美景,只能在床上躺著忍受煎熬,還不敢發(fā)出動靜,驚動了趙芳芳。
趙芳芳渾然不覺,處理完體內(nèi)多余的水分,她上床又睡著了,只可憐了隔壁床位的秦天,被她開閘放水的聲音攪得再也靜不下心來,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趙芳芳去上班了,臨走時叫了秦天幾聲,但是秦天剛剛睡著,根本就聽不見,趙芳芳笑著罵了一聲懶蟲,開門走了。
上午十點,秦天接到了何曼曼的電話,有人要貨,秦天趕緊爬起來,洗了兩把臉,帶上藥去送貨了。
送完貨回來,路過久康大藥房,秦天把三輪車放在門口,信步走了進去。
何曼曼和趙芳芳在久康干了好長時間了,沒出過什么差錯,老板對她們很信任,很少到藥店來,所以在店里只有她們兩個人,秦天也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只要路過這里基本上都會進去轉(zhuǎn)一圈。
趙芳芳雖說每天都要和他膩上一會兒,但是看到他來還是挺高興,笑瞇瞇的看著他說:“大懶蟲,怎么舍得起床了?”
秦天嘿嘿笑了兩聲,沒有接話茬,何曼曼說:“這還用問,想你了唄,要不就是給我發(fā)工資來了?!?br/> 他一說,秦天才想起來,是該給她結(jié)算提成了,剛開始的時候,貨款主要是她經(jīng)手,她一手交貨款,一手算提成,但是后來銷量大了,并且基本上都是秦天送貨,所以就和他商量了一下,改成了月結(jié),算算時間,還真是該給她算賬了。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秦天笑著說:“是該給你結(jié)賬了,不過現(xiàn)在我身上沒帶錢,這樣吧,你和芳芳對對賬,看看有多少,明天的時候我讓芳芳給你帶過來?!?br/> 何曼曼也沒客氣,現(xiàn)在店里沒有顧客,閑著也是閑著,拿出她的小記賬本,在計算器上加了起來。
不大的工夫何曼曼就算完了,對秦天說:“姐夫,不算剛才那筆,總共是5200.”
“呦,不少啊,比你站柜臺的工資還高呢!”
“哪里啊,比你們差遠了,再說這5200塊錢不全是我的,還有一部分得給她們兩個呢,實際上到我手里的只有不到4000.”
她們兩個指的是何曼曼聯(lián)系的那兩個老鄉(xiāng),也出力不少,得拿出一部分給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