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璉瑛和池穆然急忙將暈倒的逍遙靈給扶到了床上躺下,池穆然給她把了把脈,說道:“沒什么大礙,只是過度勞累再加上傷心過度爾氣血堵塞才導(dǎo)致的,她也是需要休息一下了,唉!”
許璉瑛把她拉到了一邊兒,急切的問道:“你剛才的話是騙人的對不對,他一定只是因為受傷太重才昏迷的。”
池穆然輕咬著嘴唇,回頭看了看葉無歡,許久才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瞞你,這位公子脈象全無,就連氣息也沒有了,所以……”
許璉瑛聽罷,卻是無端笑了起來,但任誰都看得出來,眼中早已是閃爍出了一絲晶瑩,邊說著:“不會的,你騙我,恩公不會有事的。”她跑到了床邊,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葉無歡,似喜似悲地說:“恩公說過,他會活著回來的。”說話間,止不住的淚水便劃過了她的臉頰。
池穆然緩緩的走過來,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道:“或許,現(xiàn)在只有等我爹回來了。說不定還真能把他救回來呢!”
許璉瑛回頭看著她,沉默了起來。
明月樓,一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哥正傲然地走進(jìn)了大堂。
一個面目慈善的先生般打扮的老者正在柜前寫著什么,見這男子進(jìn)來,眼神一凜,隨卻是上前來拱手行禮道:“屬下不知二公子大駕,有失遠(yuǎn)迎,還請公子恕罪。”
這個貴公子鄙夷地看著眼前這個人,鼻孔冷冷一哼,說道:“范老頭兒,你們樓主在哪兒?快讓他出來,老子有急事兒。”
這個被叫做范老頭兒的人,便是明月樓天地玄黃四大殺手中的“五毒閻羅”,范司博,想來這個貴公子也不是平凡人,要是別人敢這么稱呼這位閻羅王,早就不知怎么個死法了。
范司博聽到這個年輕人叫自己老頭,只是笑笑,倒也是不生氣,畢恭畢敬的說道:“主上已經(jīng)歇息,二公子有何吩咐,由屬下轉(zhuǎn)達(dá)即可。”
“你是什么東西!快讓上官樓夜出來見我。”這貴公子狂妄的一句話頓時讓范司博不做聲了,他只是在一旁笑笑而已,不過心里,卻是另一番思索了。
“子俊,和一個下屬發(fā)的是什么火,你不是找我嗎?什么事?”就在這時,上官樓夜的聲音幽幽的從樓上傳來了,話音未落,他已是赫然出現(xiàn)在了二人的面前。
“主上!”范司博急忙上前來恭敬地行禮。
上官樓夜淡淡的說:“你先下去吧!”
“是!”范司博便俯身恭敬地離開了。
赫子俊不屑地看著范司博離開的背影,鼻孔冷哼了一聲,這才對著上官樓夜笑道:“大哥,好久不見,二弟我這不是想你了才來看看你嘛!”
上官樓夜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二弟有心了,那既然來了,就在此多住幾天,好讓我這做哥哥的,好好招待你。”
“大哥切莫麻煩,好吧!我也不瞞你,這次我來,確實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找你。”赫子俊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一副討人厭的嘴臉顯露無疑。
“既然二弟有事,但說無妨,大哥一定鼎力相助。”上官樓夜冷冷的說著,毫無任何表情。
赫子俊咧嘴一笑,說道:“那我也就不廢話了,我要你幫我殺個人,噢不對!我要他們?nèi)胰硕妓拦狻9?br/> 上官樓夜聽罷,冷冷一笑,目光注視著他說道:“難不成又是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人家不愿意,你就要將人家滅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