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才從外衣口袋里掏出一絲絨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條紫水晶手鏈。
沈俊才牽著她白軟的小手,把手鏈細致的戴在她的手腕上,“我從看到的第一瞬間就覺得,你戴上會好看。”
手鏈扣上,沈俊才卻沒有放開她的手,手掌在她的手背上摩挲。
嚴(yán)沁強忍著惡心,被他碰觸過的皮膚像是都臟掉了一樣,她猛地縮回手。
對于她的抗拒,沈俊才像是絲毫都沒有察覺到,慈愛照舊,“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他手掌摸著她細軟的頭發(fā)。
嚴(yán)沁捏著手指,轉(zhuǎn)身離開,而沈俊才依舊瞇著眼睛看著她離開的方向。
嚴(yán)沁回到房間,將門反鎖,狠狠扯下手鏈,丟進了垃圾桶,眼神一片冰冷。
她站在花灑下用力搓著被沈俊才觸碰過的皮膚,直到搓的白嫩的肌膚一片殷紅,都沒有停下動作。
洗完澡,嚴(yán)沁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眼神透過打開的窗飄向了沈易安的房間。
心里那個邪惡的念頭,愈加深刻。
周一,上學(xué)路上。
嚴(yán)沁同沈易安一起去學(xué)校。
嚴(yán)沁騎著車跟在他后頭,看著前面少年挺拔直立微微身體前傾騎車的姿勢,濯濯如春風(fēng)柳。
她嘴角咧開一抹笑,逐漸松了手,自行車迅速偏離軌跡。
“滴——”
汽車?yán)冉械募怃J刺耳。
“砰——”
“嗞——”
沈易安剎車回頭看到了坐在地上眉心緊蹙的嚴(yán)沁,白嫩的腿暴露在陽光下,白的晃眼,膝蓋處被擦破一塊皮。
司機叫罵了一聲開車走了。
沈易安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站在她面前,看著她,依舊是一副清冷模樣。
“還能走嗎?”
嚴(yán)沁收斂下不為人知得逞,抿著水潤的唇,細細彎彎的眉毛蹙著,抬起頭,委屈道:“疼。”
沈易安不聲不響蹲在她跟前,把她的腿從自行車?yán)锝饩瘸鰜恚鏊谑A上。
“我疼。”他沉默,她就又嘟囔了一遍。
沈易安微微掀眸,“沒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