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二兩!”尤酒又說,吸收到了瘦子源源不斷的負(fù)能量,尤酒心中惱怒,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她的異能沒有了,但是防身的體修卻忘不了,藝高人膽大,她不怕他。
“哪來的二兩?!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瘦子手掌撐著地,就要站起。
“這是二十兩的欠條,我要的診金是二十二兩。你給,是不給?”尤酒又問。
瘦子:“給什么給?你個臭丫頭片子,你們,給我撕爛她的嘴!”若不是這女娃嘚啵嘚,那女人……
“喀拉!”瘦子的手腕傳來脫臼的聲響。
兩次!尤酒心里默算。
“四兩?!庇染戚p飄飄又說。
“段爺……”胖子老為難了,想不到尤國義這個爛賭鬼居然通曉醫(yī)術(shù)?
“你最近是不是老覺得下腹墜痛,腸子翻絞,頻頻如廁?還是稀的?!庇葒x這才問了胖子。
胖子瞪了瞪眼睛,眨了眨,這可不就是他嘛?這兩天都快愁死他了。
“對,尤賴……不,尤大夫,我這是怎么了?”段爺?shù)氖忠粫r半會斷不了,他本覺尷尬不想去問診,畢竟藥堂人那么多,被人知道他一天拉十幾次,面子上不好看的,這眼前就有現(xiàn)成的,可不趁著人少,就醫(yī)?
“就是腸胃炎,小……我給你開點鎮(zhèn)腸的藥,你這些日子要注意清淡飲食,少食多餐,多喝溫水?!庇葒x交代道。
“那就謝謝尤大夫了,多少……錢?”光頭胖不光負(fù)責(zé)賭場收債,還負(fù)責(zé)碼頭計數(shù),沿街鋪頭收保護(hù)費的一應(yīng)事兒,素來圓滑,看人下菜,如今尤國義在他這里顯的兩手,算是在他眼里掛上號了。
“不收你的錢,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以后我們家在鎮(zhèn)上有你能幫的地方你記得順手幫幫。我這個藥方你可以叫人幫你去買藥,順便也可讓藥店驗證一下,免了你的不便?!庇葒x從記憶里是知道光頭胖小方是干什么的,所以也便說了另外的診金結(jié)算方式。
“這是一定的,一定的。哪用尤大夫另外交代,那段爺?shù)氖帧惫忸^胖小方又試探著問。
“沒辦法,我家姑娘氣性大,我都聽她的,這位都要撕爛我姑娘的嘴了,恕在下無能。”尤國義又說。
阿奶葉氏聽二兒子今日談吐頗有章法,和以往大相徑庭,這是不舍得賣孩子了?可這有什么用?要是繼續(xù)濫賭下去,這個家還能遇上無數(shù)次的今天,唉!這個家就老的老二考了童生,不料年紀(jì)大了人卻長歪了,這可把葉氏氣壞了!
段爺用另一個沒脫臼的手顫巍巍地指著尤國義,“你……你!你們給我等著!”
用好手撐著身子又要起來,兩個打手也來幫忙,尤酒把負(fù)能量照單全收,悉數(shù)還給他,至今還是源源不斷的,尤酒也奇了怪了,這人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好不容易站到一半,兩腳腳踝喀拉兩聲響,瘦子再一次跌坐在地上。兩個打手被拉了個踉蹌。
三次,今天的黑鯉用完了,也好,讓來人受了教訓(xùn),起碼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尤酒抱著胸涼涼地看著段瘦子崴腳后的樣子,便是要看看他說的要他們好看,是怎么個好看法,是頭戴小紅花還是露一口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