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害喬笙,有何證據(jù)?”
喬姝瞪向二夫人,對她的誣陷,絲毫不曾怯弱。
她不過就是輕輕的推了一掌,身為高級武士的喬笙就算是再矯情,也不至于臥床不起吧?
這其中,一定有詐!
想著,她便突然的回憶起了今日的比武,記起了喬笙最后吐出的那一口血,隱隱的覺出了不對,眉心蹙起,指尖攥住,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喬笙果真陰狠,不惜把自己給傷了也要送她喬姝去易正堂,那顆心,可是黑透了!
二夫人看著喬姝那突變的表情,便知道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陰狠的勾了勾唇,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好不得意,示意身后拿著托盤的丫頭上前來。
那托盤里放著一個白色的手帕,上面的血跡清晰可見,而最為刺眼的,則是那一根細長的銀針,粘著猩紅的血,靜靜的躺在那帕子上,看的人心驚。
喬姝看向了那托盤里的所謂證物,眸底閃過了一道暗芒,慢慢的揚起了頭,舒展了眉心,立刻就上前了一步,看著那來綁她的人道:“走吧!”
她的心里明白,對方有心陷害,還拿出了太子做靠山,自己又從一開始沒有防備,所以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狡辯,倒不如,來一個將計就計!
那易正堂的打手微微的一怔,竟沒有想到這喬家大小姐竟是如此輕松的就決定了跟他們走?
要知道,之前的每一次易正堂來人,都是要把這沉香苑給鬧得雞飛狗跳,才能抓住了她!
所以,每一次這喬小姐入院的時候,所付的學費,也都比其他的人要高出很多,而且這一次,據(jù)說是又創(chuàng)了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