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看到這破布上的一坨東西,這種難以磨滅的惡心感勢必將會跟隨隨她一生。
“看,像不像一只清高獨絕傲視蒼生的仙鶴?”燕沁抖了抖那破布,笑得一臉滿足,低聲道:“下個月你師祖壽辰,我打算把這個荷包送給他做禮物的?!?br/>
慕云忍不住抖了一下,干巴巴地笑道:“師叔,你和師祖有仇嗎?”
她原本的意思只是想吐槽一下,誰料燕沁竟是一下子挺直了腰背,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以一種無比激動和興奮的口吻道:“你如何知道?”
亭子另一邊正優(yōu)哉游哉喝茶的黃大山懶懶地撩起眼皮往這邊瞥了一眼,又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杯咂了一口。
一旁裝木頭人的陌上川發(fā)誓他看到了這糟老頭子在看到荷包的瞬間眼底涌起的驚恐。
他盯著一臉黑皮往燕沁手里的荷包看了一眼,辣得眼睛發(fā)痛,忙低頭看向那堆雖丑但還在可接受范圍內(nèi)的玩具。
這邊慕云正聽著燕沁給她講她和許志師兄妹二人如何在黃大山的迫害之下順利長到這么大,橫梁上忽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喊聲。
“師父啊啊??!”
那悲傷凄愴中帶著婉轉(zhuǎn)低泣哭喊聲讓燕沁眼皮一抖,黃大山直接將手上的那杯茶抖到了刀燁干凈的白袍子上,順帶濺了無辜的狗蛋一身。
刀燁:“……”
狗蛋(陌上川):“……”
慕云揚起小腦袋看向自己的師父,奶聲奶氣道:“師父,你做噩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