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舊傷,宋妍蘿沉默了一下,隨即看向宋修竹,“阿兄,以后出門帶著我,我想像阿娘一樣?!?br/> 這次換宋修竹沉默了,他自是希望宋妍蘿在他的庇護下安然無憂,他不想三年前的悲劇重演,他只剩她了。但他的阿妹自小在邊疆長大,更是上過戰(zhàn)場,他宋家兒女就好似天生為戰(zhàn)場而生,他若拒絕,便等同于折了她的翼。
而她一向執(zhí)拗,若他拒絕,她怕是會另辟蹊徑,倒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護著。
“好,我盡量?!彼涡拗駴]將話說太滿。
這個答案對宋妍蘿來說已經(jīng)很好了,她沒再過分要求,畢竟她阿兄所為皆是皇命,總有不合適的時候,“嗯。阿兄吃飯吧,飯菜要冷了?!?br/> “好?!?br/> 眼瞧著宋修竹吃完了飯,宋妍蘿麻溜地收拾了碗筷。
收拾完之后倒也不賴著,盡管她很想留下,但,“阿兄,你風塵仆仆回來一定很累,你上榻休息休息,我晚些時候來尋你一起吃晚膳?!?br/> 宋修竹也沒追究什么一起吃晚膳的事,只點頭應了一句,“好?!?br/> “那我走了,阿兄你好好休息?!彼五}依依不舍的朝宋修竹揮了揮手。
“嗯。”
最后又看了宋修竹兩眼,宋妍蘿轉身朝院外走去。
眼瞧著宋妍蘿的身影消失在了院門口,宋修竹淡然的從袖中拿出帕子捂住了嘴,下一刻那帕子赫然成了嫣紅,就在此時,宋瑞的身影從半空中落地,落在了宋修竹的身側。
一頓飯的功夫,足夠宋瑞將一些人盡皆知的事打聽到來匯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