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張乾他們住的那里,一行人都已經(jīng)收拾好,聽說還要走一天的路程。張乾看著我問我去哪里了,我開玩笑說去放松我的心靈;而張乾這變態(tài)佬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說我去pc,然后還不帶上他?
他這話直接把我這幾天的修生養(yǎng)性直接給正破防了,氣得我拔劍便追砍他;店內(nèi)外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大家鬧夠了,便各自上馬上車,時間比較趕。我還是沒跟夏紫韻說話,還是跟徐有財坐了一輛車;車上,徐有財問我是不是真去pc了,他認識云南不少好貨,有興趣可以帶我去。
我盯著他,問他是不是想死,他聳了聳肩說道,都是男人,怕什么羞;我連吸三口氣,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他現(xiàn)在要帶路,不能殺他,連續(xù)說了三次才壓下來火。想想幸好有帶著親衛(wèi),不然我單口難辯。不對,我干嘛要跟他們爭這些。
看著徐有財,我忍著打死他的沖動,問道建文帝在哪?他說一座廟里,到了就知道了,我點點頭,瞇起眼來也不管他們。
當(dāng)天夜里,我們終于來到云南府一處叫做正續(xù)禪寺的佛家寺廟;剛下馬車,寺里方丈便走上前來作了一揖,我回了一禮。那方丈說道:
“施主等人遠道而來,今夜姑且在禪寺住下。”
我道了聲謝,便安排張乾整理好一切;我則走向徐有財處,問他建文帝呢,他呵呵一笑,說你們不睡皇上要睡覺;我瞥了他一眼,待張乾整理好,便直接回房睡覺。
臨了還聽到徐有財吐槽張乾不把他的床也整理好,結(jié)果被張乾陳宇打了一頓;我笑了笑便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便有暗龍衛(wèi)敲門,說有人求見;我穿好衣服,打開門讓暗龍衛(wèi)放進來,來人一副道士服裝,在佛門中倒也是奇特。
來人進門施了一禮,說道:
“貧道林清余,見過大人?!?br/> 我問他來意,原來他就是建文帝手下第一謀臣,來請我上山見朱允炆;我讓他在門外等候,待我收拾下。林清余告了聲退,我迅速收拾好自己,便帶著張乾陳宇跟著林清余上了山。
到了一座寶塔前,有護衛(wèi)來搜我們的身,我冷冷道:
“你們也配搜我身?我想動手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死在我暗龍衛(wèi)手里。”
林清余喝了聲退下,對著大門示意我進去,而張乾陳宇卻被攔了起來。他們正要動手,我揮手讓他們停下,自己走了進去。
塔里邊也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和尚敲著木魚,我仔細辨認了一番,根據(jù)我的記憶此人就是朱允炆,于是我跪下磕頭,大聲說道:
“侄子朱瞻坤拜見堂伯父?!?br/> 我沒說自己是皇孫,也沒說他是皇帝,只見那和尚停下了敲打木魚,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面容倒是十分祥和;他站起身讓我起來跟他到茶室坐下,隨即給我倆都倒上了茶,問道:
“四叔身體怎么樣?!?br/> 我答道:“謝大伯父念想,皇上如今龍體倒是安康。”我把皇上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朱允炆笑了笑,跟我說道:
“你也是個膽大心細的人才,四叔有你這孫子倒是服氣。”
我笑了笑,沒答話,只是問朱允炆為何讓徐有財帶我來見他。朱允炆嘆了口氣,說道:
“我做了這么久的和尚,一切早都看開了,只是感覺自己大限將至,只想死了能夠進祖陵,所以我讓他帶你過來聊聊。”
時間過得很快,直到晌午,我和朱允炆終于達成共識;其實我也做不了什么決定,只是讓他跟我進京跟朱棣去談;只是怎么進京的過程我剛說了我的意見,暗處便有一個人影竄出否定,并直接一劍向我刺了過來。
那人影是朱允炆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也就是建文一朝的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林清峰;我見他劍招襲來立馬拔劍反擊,拆了十余招被他用劍背砸到了我的手腕把劍給掉了下去,他劍指著我,正欲動手,朱允炆出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