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現(xiàn)跟這喜慶豪華的場面極其的不相稱。
“叫花子,這個拿走,快些離開這里。”
付家的管家拿著一個早就準備的好的紅包遞了過來,示意蘇晨離開。
顯然,他誤認為是蘇晨是來討喜的乞丐了。
“林柚,我是蘇晨,現(xiàn)在我醒了,希望你慎重考慮你的婚事。”蘇晨看都沒看付家的管家一眼,大踏步的朝前走了過來。
要不是那場車禍,他跟林柚結婚也該三年了。
周圍變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蘇晨。
“這就是臨安集團創(chuàng)始人蘇楊的兒子?不是植物人了么?”
“他怎么醒了?一女二夫,這下有熱鬧看了。”
“這尊榮估計沒法跟付大少相比啊!”
“蘇家敗落,現(xiàn)在來了也是于事無補啊。”
………………
“管家,這是誰?趕出去!”付國豪當然認識蘇晨,只是假裝不認識而已。
付家的管家?guī)е脦讉€保鏢把蘇晨就給攔住了。
“都給我閃開,誰要是阻擋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蘇晨眼神一橫道。
“今天是付大少跟林小姐的結婚大喜之日,請你離開這里。”
管家手一揮,幾個人上來就把蘇晨給架住了。
雖然蘇晨法力被封印了,但是現(xiàn)在的他可不是以前的他了,對付這幾個打手,就跟玩似的。
正要出手,付國豪卻改變注意了。
“住手。我當是誰呢?感情是蘇晨啊!”
付國豪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來。
眾人把蘇晨放開,兩個人就面對面的站在一起了。
一個穿著不合時宜的睡衣,落魄至極。
另一個西裝革履,意氣風發(fā)。
“蘇晨,因為你變成植物人了,知道你來不了,所以就沒給你發(fā)請柬,你別介意啊!不過我給你爹發(fā)請柬了,不知道他來不來呢?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爸現(xiàn)在給我爸的公司看大門,挺忙的。來不來也不一定。”
“付國豪,我不是來找你的。咱倆的事以后再說,我是來找林柚的。”蘇晨看一眼站在那里林柚說道。
“蘇晨,你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的蘇晨,你家現(xiàn)在敗落了,你配不上林柚的,所以,你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付國豪一臉的鄙夷。
蘇晨面無表情,毫不在意付國豪的奚落
“我就問她一句話,然后就走。”
“蘇晨,就你這尊榮,咱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可以么?你看看你,還有點人樣么?肥頭大耳,面色蒼白,跟一只豬有什么區(qū)別?”
付國豪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嘩的一下笑了。
“我就問她一句話。”
蘇晨重復一句。
“老蘇,你終于來了。快,把你這傻兒子帶走。在這里太磕磣了。”
付國豪看見蘇晨的爸爸蘇揚趕了過來,急忙招呼道。
“蘇晨,你,你醒了?”得到老伴的電話,蘇揚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是為了見兒子,一是來勸兒子回去,別在人家的婚禮現(xiàn)場鬧事。
看著一身保安服的老爸,蘇晨心里一陣酸楚。
這三年,他可是把爸爸媽媽給害苦了。
“兒子,咱回家吧,別耽誤人家結婚。”盡管兒子行為冒失,但是蘇揚還是不舍得怪罪自己的孩子。
昏迷三年,每天靠流食生存,擦屎把尿,現(xiàn)在終于醒了,他怎么舍得埋怨孩子半句。
“爸,你先回吧,我就問林柚一句話,問完我就走。”
三年前,他出車禍耽誤婚約,現(xiàn)在回來了,不管怎么樣,都要給林柚道個歉。
“蘇晨,不要自取其辱好么?”
付國豪站在那里,嘴角帶著一股傲氣。
“兒子,咱走吧。”就連蘇楊也覺得,自己的兒子配不上林柚了。這個社會很現(xiàn)實,有錢有勢,你就受人敬仰,又窮又挫,就受人唾棄。
“林柚,我回來了,咱倆的婚約還算么?”
蘇晨大聲的朝那邊抱著鮮花的林柚喊道。
“蘇晨,對不起,我現(xiàn)在是付國豪的妻子,你走吧。三年前你沒能娶我,我現(xiàn)在是別人的女人了。”林柚看著邋遢的蘇晨,眼神里透出嫌棄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