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內(nèi)陳鋒聽到玻璃被砸碎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一幫人已經(jīng)沖了進來。
這些人拿著家伙在店內(nèi)一通亂砸,片刻店鋪已經(jīng)一片狼藉。
而這時,幾個人已經(jīng)圍住了陳鋒。
為首的男子留著寸頭,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看上去很精神。
徐俊生沉聲道:“我不為難你,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陳鋒看著一片狼藉的店鋪皺了皺眉,“這位先生,我想你要找的人,應該已經(jīng)跑了,我剛剛把這家店盤下來。”
“你說什么?”
徐俊生臉色一沉,他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陳鋒的衣領。
陳鋒面不改色,拍了拍徐俊生的手,“我說,現(xiàn)在這家店的老板是我,不管你們和以前的老板有什么恩怨,現(xiàn)在你們砸了我的店,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說法。”
“我說你大爺。”
旁邊一名脾氣火爆的男子罵了一聲,直接一腳踹向陳鋒。
徐俊生一瞪眼,“先不傷人。”
那名男子急忙收腿,退到一旁,不過看向陳鋒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兇光。
徐俊生盯著陳鋒看去,“你最好祈禱你和那個老頭沒關系,否則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留下幾個,守在這附近,如果發(fā)現(xiàn)那個老頭,給我抓回去。”
“把這小子帶上,走。”
徐俊生說完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一名男子推了陳鋒一把,“跟上。”
“什么來路?”
陳鋒臉色變的有些陰沉,這些人是什么人陳鋒不知道。
但顯然不是善茬,尤其是那個徐俊生,走路時步伐穩(wěn)健,每一步之間的間隔相當。
抬腳邁步頗有點舉重若輕的味道。
練過武,跟隨徐俊生的一些人同樣是練家子。
不到萬不得已,陳鋒是不想動手的。
更何況在老街上,如果自己動手將這些人打了,目擊者眾多,這是麻煩。
可真跟著對方走嗎?
一旦到了對方的地界,如果對方圖謀不軌,陳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脫身。
思來想去,陳鋒不認為自己和這些人有矛盾。
“先去看看。”
心里打定主意,陳鋒跟著上了車。
車輛啟動,然后一路狂飆,很快車輛駛?cè)肓私瓰硠e墅。
江灣別墅,江城最豪華的別墅區(qū),能夠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貴。
“看來那個老頭惹了大麻煩,但愿這些人拎的清楚,不要將火氣發(fā)到我身上。”
很快,車輛駛?cè)肓艘粭潉e墅的院落內(nèi)。
這棟別墅和周圍的大部分別墅有著很大的區(qū)別,是別墅區(qū)中為數(shù)不多幾棟超豪華型。
“下車。”
車輛停下,有人對陳鋒冷喝出聲。
陳鋒也不言語,跟在徐俊生身后向別墅內(nèi)走去。
到了別墅大廳,陳鋒感覺到大廳中的氣氛有些不對。
大廳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
這些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其中不少人還哭過。
當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那個老人,陳鋒已經(jīng)明白過來到了哪。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有七十左右的年紀,臉上難逃歲月的侵襲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皺紋。
頭發(fā)也全部花白,可那雙眼卻是熠熠生輝。
作為江城人,哪怕剛回到江城一年,陳鋒也經(jīng)常聽到對方的名字。
此人便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江城公眾視野當中的江城首富,徐千山。
江城三甲,最富有的那位,徐千山。
江城最大的房地產(chǎn)大亨,江灣別墅便是徐家的。
當陳鋒進入大廳,徐千山掃了陳鋒一眼然后看向了徐俊生,“不是說一個老頭嗎,怎么帶回來一個后生。”
徐俊生恭敬道:“爸,他說那家店面已經(jīng)被他盤了下來,那個老頭跑了,我已經(jīng)安排人守在附近,同時派人到車站搜查。”
“出城的路上也安排了人。”
徐千山臉色一沉,“立馬多派人出去,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說著徐千山看向了陳鋒,“至于這個人,調(diào)查他的身份,如果和這件事沒關系,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