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一定以為他愛上了她,所以全力以赴地取悅他,對他百般溫柔,萬般順從。
自從她去參加了婚禮,這一兩天來,她對他冷冷的,讓他只要一想起她就莫名其妙地?zé)┰辍?br/> 齊洛格轉(zhuǎn)開臉,不肯看他,她恨自己曾經(jīng)偽裝愛上他,入戲太深了。
“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他扳回她的頭,迫她看他。
“你急著讓我回來,就是想問我這個無聊的問題嗎?”齊洛格清醒了,趕走了那一瞬間的癡迷和忘我。
喬宇石不理會她刻意的冰冷,依然盯著她的眼睛看,尋找他想要的答案。
“特意在我面前和喬宇歡握手,是想刺激我,讓我為了你吃醋?”
她只是想讓他更憤怒,是對他左擁右抱的報復(fù)罷了。
齊洛格眼珠轉(zhuǎn)了兩轉(zhuǎn),輕笑了一下。
“這么說我的目的達(dá)到了,你吃醋了!”
“你……”
他從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她這么伶牙俐齒的,每句話都讓他難堪。
本來平復(fù)下來的心緒又被她攪亂,煩躁,憤怒。
重新又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字一頓地對她說:“你妄想!”
“我妄想,你又怎么解釋你心急火燎地趕過來的事實?不是來宣布占有權(quán)的嗎?”齊洛格忽略掉下巴處傳來的痛,無畏地面對他。
“……”
喬宇石又一次氣結(jié),半天才緩過神。
邪笑著去扯自己的腰帶,邊說著:“沒錯,我就是來上你的。你是被我上過的女人,別不知羞恥地又想爬上我弟弟的床?!?br/> 一絲微涼的痛意,更對自己適才那恍惚間的迷失后悔不已。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那樣的不堪,不值錢。鼻頭一酸,不爭氣的淚水又在眼底蓄積,她卻不許自己在他面前示弱。不回應(yīng)他的話,閉上眼,等著他對她毫不憐惜的沖擊。
她忽然就安靜了,剛才張牙舞爪的勁頭沒了,像泄了氣的皮球。
看出她眼角有晶瑩的淚,想必她是忍著呢,沒流出來。
“委屈什么?和我尚床不是你該做的事嗎?”內(nèi)心是想安撫一句的,開口依然是冷硬的話。
“來吧,我又沒反抗?!饼R洛格悶悶地說。
“以為你這樣我就不來?”以為我會舍不得你?憑什么?
“我沒這樣以為,你對我從來就沒有心軟過。不管我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從不敢奢求你能顧慮一下我的感受?!彼睦溆驳降走€是激發(fā)了她說出內(nèi)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