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行健,你這又是何必?”蘇扶月看著執(zhí)著地付行健,又想到他這黑化值到了100,蘇扶月怎么都不愿意跟付行健回去。
付行健垂下了頭,卻又不肯放棄,對著蘇扶月說道:“阿月,你到底是跟我生疏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你?!?br/> 說完,付行健這才轉(zhuǎn)身離去,留下蘇扶月有些復(fù)雜地看著他的背影。
“夫人,你先回去吧,為夫還有些事?!背钌焓帜罅四筇K扶月的鼻尖,看著她糾結(jié)的小臉,說道,“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記得為夫在家等你回來。”
蘇扶月望著楚燁淺淺一笑,說了聲,“謝謝?!北愠螛穲@大門走去,對著系統(tǒng)問道:有沒有辦法,讓原主出來一下,讓她跟付行健理一理他們的感情?不然,我很為難?。?br/> 【好的,宿主我這就安排。】
楚燁站在原地望著蘇扶月離去的身影,垂下了眼瞼遮住了眼底的陰鷙,拳頭卻不禁攥緊,輕哼了一聲周邊還在行走的人,全都被定在了原地,在他抬起雙眸時(shí),本是歡聲笑語的游樂園,卻成了彼岸朵朵灼人眼眸的黃泉。
“楚燁,支走你的小可愛,是為了不讓她看到,你被我打的過于狼狽的模樣嗎?”染踏步而來,手中的長劍劃過彼岸花,落下了一地的落花。
楚燁微微彎起了唇角,悠悠轉(zhuǎn)過了身,一襲紅衣在空中劃過了華麗的弧度,衣角上朵朵盛開的彼岸花與這大片彼岸相互交映,只見他雙手負(fù)在身后,一步步朝著染走去,雙腳卻并沒有踩在花上,凌空踏步怡然自得。
“千年前,本座與你說的話怕是你已經(jīng)忘了,染你當(dāng)真是忘性差??!”微風(fēng)拂過吹起楚燁落在眼前的長發(fā),露出了一雙血眸,眉間的那抹紅痣泛著淡淡地紅光,卻令走來的染頓住了腳步,謹(jǐn)慎的看向了楚燁。
楚燁看著頓住腳步,謹(jǐn)慎地染,唇角微微彎起,繼續(xù)朝著他走去,微微抬手便將染的身子定在了半空,薄涼地鳳眸里勾勒出了一絲冷意,道:“你可知冥界之人為何讓本座成十世善人?想來你也是不知的,不如今日本座便為你解惑?!?br/> “你……什么意思?”染試圖掙脫開楚燁的控制,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掙脫,不敢相信地看著楚燁,道,“你到底是誰?”
楚燁袖口一翻直接將染砸進(jìn)了彼岸花從見,任由他的身子被藤蔓扎住,淡然地站在一旁觀賞著這幅景觀,有了半響才徐徐開口,“十世善人不過是為本座洗去冥界煞氣,而冥王的候選人這個(gè)消息,也是本座傳出去的?!?br/> “你是冥王?!不,不可能,如果你是冥王,怎么可能會被鎖在無鬼村,被鎖魂陣給困?。 比緩牡厣蠏暝卣酒鹕韥?,運(yùn)起渾身鬼氣朝著楚燁打去。
楚燁微微抬了抬手指,便將染打來的鬼氣全都打散,眸子微微紅了一分,原本纏著染的藤蔓更加緊了一分,不知是何時(shí)藤蔓之上長出了細(xì)刺,一點(diǎn)點(diǎn)滲入染的骨髓之中,靈魂傳來的疼痛,使得染,尖叫出聲,“啊——”
許久染緩過神來,虛喘著氣,看著楚燁,問道:“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