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坐在黑色轎車后座的男人接通電話,聲音有點冷。
他身上是白襯衫加黑西褲的搭配,襯衫上打著藏青色的領帶。
慵懶的靠坐在轎車后座,沿著他端正打著的藏青色領帶領口往上,是他精致的下巴,再往上是他性感的薄唇,再往上……鼻梁很高,眼睛很深邃。
他的臉輪廓分明,精致又剛毅。
骨節(jié)分明又修長的手拿著手機附在耳邊,正在接聽電話。
不是剛離開錦園不久去公司的祁景又是誰。
錦園是他那處莊園的名字。
電話是錦園管家宋姨打來的。
“祁少,云姝小姐自己開車出門了,我不便阻攔,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件事應該與您報備。”
他們不能攔著夏云姝,相反,夏云姝的要求他們還要盡量滿足,但照著夏云姝的要求行事是一回事,該有的報備還是得有。
主要是夏云姝植物人五年剛醒來,她昏迷時才十三歲,她獨自開車出門實在很難讓人放心。
祁景眉頭微擰:“她一個人?”
“是。”
“說了什么?”
宋姨知道他是問夏云姝出門前都說了什么。
“只說有點事要去辦,云姝小姐說辦好事就會回來,具體是什么事云姝小姐沒說,我也不便多問。”
“沒派人跟著?”
“本是打算派人跟著的,但云姝小姐好像知道我會這么做,特地提醒了我別派人跟著,她想一個人。”
“那就不必多管。”
“可是……”宋姨想說什么,但想到祁景的脾氣,她還是沒說。
“好的,祁少。”
祁景掛斷電話,眉頭卻始終擰著。
一個從來沒回過國又植物人五年的小丫頭,在國內能有什么認識的人?就是她的父親夏源在國內有交情的人也不多,不然也不會讓她借住在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