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似是此刻才想起來,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止是大康郡主,未來的南疆世子妃,更是鎮(zhèn)北大將軍的女兒,而鎮(zhèn)北大將軍,手上可能握著道空白圣旨,若是此時傷了她,指不定自己的名字就出現(xiàn)在那道空白圣旨上了。
右相意味深長的看著時秋懿,時秋懿早已走回殷晏身后
“若本相沒有記錯,左相家中曾有一養(yǎng)女,亦名時秋懿吧!
左相看了眼時秋懿,心知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右相哪里話”
“不急,本相話未說完。聽聞那位時小姐被左相收養(yǎng)沒多久,被拐走了,之后杳無音訊,本相見時小姐年歲與左相家中時小姐差不多,便有了疑惑!
時秋懿未開口,殷晏笑道
“二位丞相哪里話,阿懿與本王青梅竹馬,從小一同在草原長大,阿懿爹娘走得早,本王念及年歲小,帶著長大的,從未與本王分開過,至于那位時小姐,跟本王的阿懿,應(yīng)是毫無關(guān)系,若是因為阿懿能勝過大康二相之流言惹得二相不快,本王便在此賠個不是
阿妁,阿懿,時間不早了,隨本王回客棧歇息吧!
殷晏說完這番話后,左相和右相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還得笑著送西洲的使團離開。
殷晏那番話,將他們二位說的,幾乎是心胸狹隘,要與一個小女子過不去一般,二人難得和諧,一塊的不高興。
場上有一刻靜謐了下來,趙渺渺見著步搖的xue都凝固住了,便開口道
“右相,可還有什么要罰臣女的,您盡管說,臣女還得趕在趙府關(guān)門前回家呢!
右相哪里還敢再說什么不是,于是道
“郡主哪里的話,老夫今晚見著使團,有些高興,喝的有些多了,胡言亂語,郡主不必放在心上!
“那本宮就先告退了,景月那臉,讓她別撓,便可好的與以往相同!
“諾!
趙渺渺將那只金色步搖上的血擦干凈,重新cha回頭發(fā)里
——
大明宮。
阿青坐在床頭問道
“宴可散了?”
“回太后,迎客宴散了,只不過……”
“不過什么!
內(nèi)侍頓了頓,繼續(xù)道
“只不過郡主和景月公主似乎起了爭執(zhí),郡主將公主的臉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