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表情冷酷,言語無情道:“區(qū)區(qū)一群螻蟻而已!”
“師兄,我們是官?”魚武言下之意,官應該保護民。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自古不變的道理?!?br/> “這套法則不適合一個國家?!?br/>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br/> 話不投機半句多!宇文成都陰狠無情,魚武也沒心情和他胡扯下去,當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留活口,讓已方的惡行無法流傳出去。
正當魚武準備告退時,宇文成都突然自言自語道:“殺了所有人,再派人潛入南陽城散布謠言,說秦明為了私欲殺了朱家莊所有人?!?br/> “為了私欲?為了什么私欲?”
“這不重要,只要結(jié)果是將這盆臟水潑到秦明身上就行?!?br/> “......”
宇文成都雖然冷酷,但并不傻,秦明新入住南陽,根基不穩(wěn),如果這時候爆料秦明在南陽關(guān)四周濫殺無辜,豈不是可讓所有百姓反投朝廷,沒有了百姓的支持,南陽關(guān)能守幾時。
魚武頭腦簡單,他想不明白這些,在他轉(zhuǎn)身離開那一刻只問了一句,“師兄,你所做的這些事我父帥知道嗎?”
“當然,這計就是師傅想出來的?!?br/> “計?”
“斷念毒計?!?br/> 魚武搖頭,有時候他覺得自己親爹怎么會那么殘忍,不過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作為兒子,只能依照老子的辦法來辦。
十天之后!
當秦明等人以為魚俱羅退回長安時,南陽城突然有大量百姓挖地道逃出南陽,百姓逃不逃秦明不在乎,可這些地道的出現(xiàn)對南陽來說是個很大的威脅。
當天,秦明只是派人填了這些地道,順便再用石塊加固一下。
第一天秦明沒怎么在乎,第二天秦明也沒怎么在乎,等到了第三天,城中百姓大規(guī)模聚集城門,強烈要求出城,逃跑已經(jīng)不存在了,正大光明往外走,無視任何。
太守府!
齊國遠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急道:“大哥,事情不好辦了,百姓要出城,攔吧,會造成大混亂,不攔吧,隋軍會趁機殺入城內(nèi)?!?br/> 王伯當也點頭道:“如果城內(nèi)毫無百姓,這樣的南陽城會成為一個空架子,我們兄弟再善戰(zhàn),可如果沒有各地百姓的支持,終會變?yōu)椴菘苤?,日后被萬人唾棄,遺臭萬年。大哥,此事不小呀!”
秦明沉思!
伍天錫搖頭道:“大哥,我覺得此事或許和魚俱羅有關(guān)?!?br/> “為何?”
“魚俱羅不是昏庸之帥,前來南陽十多天不可能毫無動作,所以我有這種猜測也屬正常。”
秦明點頭嘆道:“的確是,換句話來說,就算此事是魚俱羅所為,我們又有何破除之法,最好能讓百姓各自歸家,恢復戰(zhàn)前的平靜?!?br/> 所有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沉默了起來,他們哪有什么好辦法,如果是和魚俱羅拼命,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積極,可拼腦力,還是算了吧,他們沒有這樣的能力。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秦明感到身邊沒有智囊的窘迫感。
“唉,謝兄弟說的魏征,這時候我真想找他來幫忙!”
“大哥,我可以修書一封,邀請魏大哥前來南陽?!鼻孛鞅局皇歉袊@,沒想到謝映登如同雪中送炭一般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