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湖令是嚴格保密,可憑王伯當和單雄信的關(guān)系,問出黑云侯爺?shù)牡准殤摬怀蓡栴}。在這一刻謝映登已然打定主意,等南陽之事過后,他絕對要上二賢莊一趟。
夜深人靜!
大自然都在沉寂之中,可謝映登胯下的戰(zhàn)馬卻突然發(fā)出一聲悲鳴。
“謝將軍,出事了嗎?”
“這地方......”他們行走的地方并不是山高林密的小路,而是一片荒野的大道,雖已是深夜,但按理來說如果出現(xiàn)敵情,也可以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問題。
謝映登微微搖頭道:“不知道,我右眼皮不停的跳,總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涌上心頭,希望不會有事!”
靈齊無奈道:“被江湖令嚇住了嗎?”
“我也是江湖中人?!?br/> “......”
吼~~~
突然一聲悲嘶在黑夜中炸響,運糧隊的四周塵土飛揚,而天空盡頭出現(xiàn)一條條黑線在荒野中觸動。
隨著時間推移,黑線逐步逼近運糧隊,不用謝映登、伍肖發(fā)令,運糧隊眾人已各持刀槍蓄勢待發(fā),準備迎接逐漸來臨的危險。
這是!
隋軍鐵騎!
虎賁軍鐵騎!
“......”
“全軍掩殺?!?br/> 虎賁軍中沖出一騎,手中鋼槍直指天空,吶喊道。
此人正是魚俱羅二子魚武,來南陽將近半月之久,大哥魚文、師兄宋老生戰(zhàn)死,可他卻被安排在后方茍且偷生,此次襲擊運糧隊,他不在乎給他帶來什么利益,只要殺人,讓他出了胸中這口惡氣便可。
虎賁軍乃是精銳之中的精銳,第一輪沖殺臨近運糧隊之時,人人都將手中的長矛向天空拋了出去。
這是什么怪招,騎兵沖擊,竟然將手中的長武器拋了出去。
“搞什么鬼?”
“這些該不會是馬匪吧!”
幾名南陽疑問著,可很快他們便后悔了,當長矛飛上天空最極端那一刻,反以數(shù)倍的速度落了下來。
撲嘶~~~
長矛下落速度實在太快,一名南陽兵還沒怎么看清,當即刺穿了他的身體。
當然!
這只是冰山一角。
無數(shù)長矛落下,數(shù)以百計的南陽將士,在懵逼狀態(tài)之下皆被刺翻在地,甚至車上裝糧食的麻袋也被刺穿,糧食頓時灑落一地。
魚武不在乎這些糧食,有朝廷做后盾,糧草補給那是相當?shù)膹?,可對于謝映登等人來說,這簡直是救命稻草被人硬生生掐斷。
“殺......”
在一聲震天的喊殺中,虎賁鐵騎紛紛抽出后背的斬馬刀向南陽運糧隊猛沖而去,臨近之前,刀鋒飛過,南陽兵便血濺當場。
片刻之后,兩軍膠著一起,按理來說南陽兵實戰(zhàn)經(jīng)驗應該不差,可大戰(zhàn)之中,南陽兵卻是被屠戮那一方。
“謝將軍,我等應該如何?”
“敵人太多且又都是騎兵?實難對付。”
“無論如何也要護住糧草。”
“......”
說起容易,做起難,南陽兵只有八百,而虎賁鐵騎卻有三千之眾,再加上深夜偷襲,在氣勢上南陽兵就輸了一籌,在兵力上更是差了將近四倍之多,而且南陽兵都是步兵,而虎賁軍卻是精銳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