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古月和黑衣殺手剛剛只能算接觸試試手,彼此都沒有用出自身的全力。
就在兩人即將再次正式交戰(zhàn)之時,一股武王境巔峰的威壓陡然降臨。
黑衣殺手面色微微一變,本來全部都在獨古月身上的心神瞬間被打亂。
而獨古月就趁著這個機會再次全力施展身法欺身上前,一劍向黑衣殺手腦袋刺去。
若是刺中,黑衣殺手絕對會被腦袋炸裂而亡,極致的鋒芒臨近,黑衣殺手在生死關頭,瞬間強行側開腦袋。
“呲?!?br/> 一道血線彪出,黑衣殺手雖然保住了一命,但臉上用來遮擋的黑色面巾被挑飛,并且還在面龐之上留下了一條傷痕。
不過黑衣殺手根本顧不得這些,面對獨古月再次斬來的一劍,他手中出現(xiàn)一把黑黝黝的匕首,擋下天缺上的鋒芒之后,借助這一劍的力量,瞬間施展身法遠離而去。
黑衣殺手的身法雖然很快,但還遠遠達不到獨古月地階高級身法的速度。
獨古月也已經(jīng)看清楚了黑衣殺手的真面目,在心中吃驚過后,正要追上去。
黑衣殺手卻再次向身后的獨古月射來了三把飛刀,獨古月可不敢以肉身硬抗。
于是只能以天缺將來襲的三把飛刀擊落,但此時再想去追,卻已經(jīng)晚了。
遠處空中黑衣殺手的背影只剩下了一個黑點,獨古月只能等今夜做好心里準備,再去取其性命了。
獨古月真沒想到,皇宮禁衛(wèi)軍三統(tǒng)領龐武竟然是一名武王境巔峰強者,居然還能改變自身因果業(yè)力的表現(xiàn)形式。
獨古月看到黑衣殺手的面孔,正是在皇宮見到的龐武,只是他的氣質與見面時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并且因果業(yè)力的表現(xiàn)形式也不太一樣。
這一點,獨古月還并不知道原因,按說以區(qū)區(qū)武王境界的修為,是不可能干涉的了冥冥中存在的因果業(yè)力才對。
獨古月堅信憑借武王之力,若沒有比卜天算術還要逆天的功法,是絕對不可能接觸到因果業(yè)力的存在。
“這個龐武的身上絕對有大秘密,今夜若是真能等到他出城,還是快速解決他為好,不能用來練手了?!豹毠旁滦闹邪档馈?br/> 武王巔峰的強者,正面打斗,獨古月并沒有把握一定能留下他,但他的戰(zhàn)斗方式還是太拘泥于俗套。
若獨古月再次出其不意,直接一交手就用上地印,應該能取得一些不菲的效果。
獨古月心中已經(jīng)編排了數(shù)十種今晚與其交手,如何才能以最快,最保險的方式斬殺他,甚至其中還包括了用毒偷襲。
“啪嗒!啪嗒!”
將腦海中的想法甩掉,獨古月轉過頭向腳步聲的主人,打了聲招呼道:“院長大人?!?br/> “嗯,剛剛那是?”
鐘院長對著獨古月輕輕點了點頭,隨后才問道:“我感受到有武王境級別的戰(zhàn)斗在你這里爆發(fā),其中一人是武王境巔峰,剛剛那是?”
獨古月對于鐘院長的詢問,倒是并不意外,一位武王境強者居然潛進了洛王武院,她這位院長自然要過問一番。
不過獨古月卻依舊漫不經(jīng)心地陳述說道:“血鴉組織的殺手,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武王境界巔峰的強者了?!?br/> 獨古月此時已經(jīng)將天缺放了回去,身上的氣息也再次恢復成了原先那個武士境巔峰的樣子。
不過現(xiàn)在獨古月對龐武的殺心再次重了幾分,不光是他想暗殺自己的原因。
他那即可以用來逃跑斷后,又能出其不意射出殺敵的暗器飛刀武技,就已經(jīng)讓獨古月眼饞了。
反正獨古月現(xiàn)在是找不到一點留他一命的理由,他就如同一個有陷阱的藏寶箱一樣。
只要將他斬殺,那他既能吞噬一個武王境巔峰強者的靈魂,還能得到他會的飛刀武技。
并且,相信一位金牌殺手對于血鴉組織內的了解,絕對會比白銀殺手要了解的更多。
聽著獨古月這絲毫不在意的平淡話語,鐘院長深深地看了獨古月一眼,她總覺得就算是現(xiàn)在,她依舊沒有看透獨古月。
不,不僅是她,鐘院長相信就算是蕭刀王和程鑫也一定沒有完全看透獨古月這個人。
變幻無常,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看似一切本本分分,實際卻基本上都是隨心所欲、我行我素,但卻偏偏又能恰到好處地利用自身有事讓別人討厭不起來。
就算是原本敵視她的人,除非獨古月她自己不愿意與其親近,不然最后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她吸引。
等回過神來后,兩人已經(jīng)接觸甚多,完全再也生不起敵視之心,只能暗自在心中感嘆一聲自己還太“年少”。
鐘院長在最初見到武侯境的獨古月時,只是將她當成了一個潛力深厚、值得投資的一個武道天驕后輩。
但這么一個月的時間相處下來,不管是她還是程鑫、蕭刀王,他們都在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
雖然獨古月還是稱呼他們?yōu)榍拜?,但他們卻已經(jīng)下意識地將獨古月當成了同輩平等論交,完全無法再將她當成后輩。
并且除了最初獨古月帶回來飯菜,他們還會有些微微不適之外,也同樣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都為習慣了獨古月的舉動,關系也不知不覺中更親近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