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這個酒樓是這個妖孽男人的?
管事一跪,其他小二打手都不由撲通通跪了一片,只剩頂著雞窩頭的葉梓西鶴立雞群一般的站著。
“三個月月俸取消?!毖跄腥死浔拈_口,一揮手:“全部下去吧。”
一大群人哪里還敢在問怎么處置葉梓西這個小乞丐,都大氣不敢喘,立刻悄聲無息的退了下去,生怕在惹了主子不高興,把一年的俸祿都給扣了。
管事是最后一個出去的,出去之前還悄悄的包廂房門都給關(guān)了起來。
包廂里就剩葉梓西,妖孽男人,還有電燈泡矗立的那個面無表情的馬夫。
“坐!”妖孽男人招呼葉梓西。
葉梓西看了一眼那張可以傾倒眾生的完美臉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很順從的坐了下來。
泡男人就得泡這種極品男人,天天對著這張完美無瑕的臉,真真應(yīng)了秀色可餐這四個字。
那馬夫看了一眼葉梓西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你沒錢吃飯嗎?”妖孽男人淡淡開口。
葉梓西立刻搖了搖頭。
“那為什么他們說你吃霸王餐?”妖孽男人淡淡問道,聲音極輕又極有磁性,似乎怕嚇著葉梓西一般。
“誰說我吃霸王餐了,我有錢!”葉梓西把背后的包裹拿出來,一翻開,就拿出那一對血紅鐲子的其中一只,道:“這個總值十萬二千金吧,我又不是故意吃霸王餐的,我只是被關(guān)了好久,所以很多事情不知道?!?br/> 怎么丟人也不在美男子面前丟人,畢竟她還想泡他呢。
而且這個血玉鐲子,她查過了沒有靈力,可是她莫名的感覺不簡單,只怕是萬金都買不到。
這血玉鐲子一出來,妖孽男子和那馬夫都神情一動。
果然。
這鐲子一定不是尋常物。
“這要把這個鐲子當(dāng)作飯錢抵押嗎?”李司墨開口問道。
葉梓西看了看這血玉鐲子,咬了咬牙,道:“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我只能拿這個抵押?!?br/> 天知道,葉梓西心里是怎樣的吐血,一向摳門只進(jìn)不出,都不知道拿了老乞丐多少好東西,可是在美色面前,一副大義凜然,明事知理的模樣。
若是老乞丐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氣的直錘胸間,嚎啕大哭怎么就收了這么一個見色忘利的徒弟。
“這是千年紅玉髓所制的鐲子,整個慶武帝國都找不出來第三只,更別說這小小的秦武國,整個玄靈大陸也難尋這么色光極品的千年紅玉髓,這可是百萬金子都買不到的好東西,買下我這個酒樓都綽綽有余,你確定要抵債嗎?”
李司墨似乎沒有看見葉梓西眼里的掙扎和糾結(jié),慢條斯理的陳訴。
什么千年紅玉髓葉梓西并不懂,她對這個大陸的了解只現(xiàn)老乞丐山谷里的一切,其他一切都一無所知,但是葉梓西知道,這個血紅鐲子很值錢,非常值錢,值錢能買的下這個酒樓。
“那我能不能反悔??!”葉梓西小心翼翼瞅著李司墨的表情開口,一個鐲子能買一個酒樓,她傻了才把它當(dāng)一頓飯錢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