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暖,白淺抬頭便對上了蒼梧景鳶帶著淺淺暖意的雙眸,白淺被她緊握著的手像是被燙到了一般,急切想收回去,面上更是忍不住泛起了淺淺紅暈。
雖說二人同為女子,牽手嬉鬧甚至同塌而眠都算不上什么怪事。可如今向她表露了心意,自己對她又歡喜非常,這普通拉個手的動作自然也就帶了不同的感覺。
有些慌張的抽回了手,心一時跳的仿若擂鼓一般,未免蒼梧景鳶發(fā)覺,白淺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日后還是離沉燁遠些吧,沈家畢竟是皇夫娘家,那沈燁又是皇夫哥哥之子,我怕你吃虧。”
蒼梧景鳶勾了勾唇,白淺說的她又怎會不清楚,只是不入龍?zhí)堆傻没⒆印H羲唤咏驘睿衷跄苤浪麄兯降紫掠泻蝿幼鳎恐厣八恍湃紊驘睿瑢λ较滦袆痈呛敛贿^問。如今重活一次,她定要盯牢沈家,將一切陰謀消滅于萌芽狀態(tài)。
不過這種種心思卻不好對白淺和盤托出,蒼梧景鳶抬手捏了捏白淺泛著紅暈的面頰輕笑道:“你心里的擔憂我都清楚,不過我會小心堤防著的。”
臉上羞澀未退,眼下蒼梧景鳶又做出這般親昵動作,白淺一向精明的腦子不禁有些迷糊,仰著白皙纖長的脖子,一雙秋水雙眸望著蒼梧景鳶,眸中染滿了眷戀。
淺淺曖昧氣息縈繞,午后陽光投射二人身上,自地影子看去,就仿若情人般旖旎。
蒼梧景睿罰跑回來,一眼便看見蒼梧景鳶調(diào)戲白淺,頓時氣的火冒三丈,腦子一懵就悶頭沖了過去。
抬著雙臂擋在白淺身前,蒼梧景睿瞪著一雙初見其型的桃花眼,氣鼓鼓的瞪著蒼梧景鳶道:“四姐,你若不喜歡白姐姐,便少對她動手動腳!”
被蒼梧景睿打破了這曖昧氛圍,白淺對蒼梧景睿的出現(xiàn)感到的同時卻也松了口氣。反之,蒼梧景睿雖唇角帶笑,可眸中溫度卻下降了幾分。
發(fā)覺蒼梧景鳶眼色不善,就算蒼梧景睿一向腦子缺根弦,此時也知道自己惹了她不快,身子忍不住抖了幾抖,卻裝作硬氣的挺了挺胸膛,“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有什么不對嗎?”
蒼梧景鳶微微挑眉,“是嗎?那我倒想問問,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場來指責我的?”
聞言,原本趾高氣昂一臉義正言辭的蒼梧景睿一下啞了火,支支吾吾臉漲得通紅都沒能吐出半個字。
見他窘迫,白淺無奈嘆了口氣只能出來打圓場,“你們二人有閑心為這等小事爭執(zhí),不如多去背背書。五皇子,尤其是你!今日太傅所提問題本就簡單,可你卻一個都未答上來,這方面你怎么不跟你四姐一爭高下呢?”
蒼梧景睿剛在蒼梧景鳶面前雖還咋呼的厲害,可眼下輪到白淺,他卻立馬乖順的像只貓,耷拉著腦袋不敢有半分反駁。
可隨即蒼梧景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扭頭看向蒼梧景鳶道:“白姐姐說起這事,我倒是有個疑問。四皇姐,你平日里是出了名的不愛背書,為什么今日趙夫子提的問題你都能答上?”
蒼梧景鳶知道自己最近舉動確實與之前有異,但眼下應(yīng)對個蒼梧景睿卻還是綽綽有余,不禁勾唇道:“白淺即應(yīng)下為我們幾人當伴讀,那我自然不能再浪蕩下去丟她的臉,閉門苦讀什么的,難不成還要先向五弟你匯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