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青禾,我的心腹,今日起不論你走到哪都務(wù)必將她帶在身邊。”
看著站在身邊的綠裙女子,憑蒼梧景鳶這段時間跟申辰學(xué)武的心得,她便知道這女子武功決定是一頂一的水準。
蒼梧景鳶挑了挑眉道:“你這算是變相監(jiān)視嗎?”
申辰蹙了蹙眉,面上有些微惱,“你平時做什么我沒興趣知道,人我?guī)У侥闵磉吜耍灰S你。”說罷,申辰便起身朝自己寢殿走去。
見狀,蒼梧景鳶無奈撇了撇嘴,她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真是個愛生氣的男人。
看了眼身后的綠裙女子,蒼梧景鳶沉聲道:“你以后就留在我身邊吧。”
“是。”
另一邊,風(fēng)華殿中被禁足的蒼梧錦繡對蒼梧景鳶簡直是恨進了骨子里。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小心,有些話是能拿出去說的嗎?”皇夫在蒼梧錦繡寢宮一邊踱著步,一邊看著床榻上不爭氣的女兒,臉色很是難看。
“父君,都是蒼梧景鳶那個小賤人!本來今天我是準備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給她點顏色瞧瞧的,只是沒有想到貴君和女皇竟然會從哪里經(jīng)過。”蒼梧錦繡一邊解釋一邊想下床,不想?yún)s牽動了腿上剛剛跪藤條時劃出的傷口,疼的瞬間白了一張臉。
見她這樣,皇夫舒了口氣,忙招呼了御醫(yī)給她處理了傷口,心中卻疑慮漸深。
按理來說,那蒼梧景鳶在宮中無權(quán)無勢,應(yīng)該是沒有那個手段能主動布置此局的,思索之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只能把今天的事情當(dāng)成一場意外,打心眼里也沒把那身份卑賤的家伙放在眼里。
不過對申辰的恨倒是深了幾分,要不是申辰,自己的女兒也不會在女皇面前失態(tài),更加不會被禁足,沈賀越想越氣不過,袖中的手指捏的發(fā)白。
若不是申辰動了手腳,那個人的女兒又怎么會回到女皇的視線?又怎么會引發(fā)今日禁足一事?
沈賀面色陰狠,申辰不過是一個稍有姿色惑亂君心的賤人,現(xiàn)在那么囂張,不過是有著女皇幾分寵愛罷了,沒了女皇他什么也不是,哪里比得上自己這個明媒正娶家世顯赫的皇夫!
不過,這人若是失去了女皇的寵愛,那么不就能任他處置了嗎?
沈賀瞇著眼,朱紅色的指甲敲在梨花木椅上,無聲的笑了,這后宮之中發(fā)生些什么風(fēng)流韻事,可是再正常不過了,若是將這事件的主角換為貴君,想必會精彩的緊吧!
蒼梧錦繡看著坐在金絲楠木椅上喝茶的父親,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脖子發(fā)涼,不禁往后縮了縮,怯怯的看了一眼沈賀。
“父親,今天一事是我大意了,讓我逮到機會一定......”
蒼梧錦繡一句話話還未說完,就被沈賀打斷了。
“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現(xiàn)在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宮里,認真的抄寫《道德經(jīng)》就行了,你可別忘了,女皇可是說了,你什么時候抄完,什么時候才能解禁。”
沈賀心里有些不痛快,自己這個女兒,分明不算愚笨,可是總是給自己惹麻煩,著實讓她頭腰疼不已。
三言兩語將蒼梧錦繡打發(fā)走,沈賀深思片刻,走到了床邊摸索一番,從床板下一個不起眼的暗格取出了一個楠木盒子。